野性的思维(列维-斯特劳斯文集2)(精装) - 中国高校教材图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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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野性的思维(列维-斯特劳斯文集2)(精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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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 7-300-07017-5 |
条码: | |
作者: |
[法]克洛德·列维-斯特劳斯
相关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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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订: | 精 |
印次: | 1-1 |
开本: | 32 |
定价: |
¥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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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省了3.9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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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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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
页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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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行编号: | G141101 |
每包册数: |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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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日期: |
01/31/2006 00:00: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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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
本书通过大量的田野考察资料,系统深入地研究了未开化人类的“具体性”与“整体性”思维的特点,认为未开化人的具体思维与开化人的抽象思维没有高下之分,而是互相平行发展,各司其职,人类的艺术活动与科学活动即与这两种思维 方式相符。书中涉猎广泛,论述方式别具一格,是一部具有哲学意趣的理论人类学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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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
克洛德•列维•斯特劳斯,法兰西学院荣誉退休教授,法兰西科学院院士,国际著名人类学家,法国结构主义人文学术思潮的主要创始人,以及当初五位“结构主义大师”中今日唯一健在者。 列维-斯特劳斯出生于1908年,青年时代爱好哲学,醉心于卢梭、弗洛伊德和马克思的思想;嗣后致力于文化人类学研究达50余年之久。20世纪30年代他曾在巴西考察当地土著社会多年。40年代旅美期间钻研英美人类学与结构语言学,陆续发表了大量研究成果。自1959年起任法兰西学院教授迄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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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
前 言 第一章 具体性的科学 第二章 图腾分类的逻辑 第三章 转换系统 第四章 图腾和等级制度 第五章 类别、成分、物种、数目 第六章 普遍化和个别化 第七章 作为物种的个体 第八章 可逆的时间 第九章 历史与辩证法 附录 参考文献 索引 插图目录 初版中译者序 译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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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
“列维-斯特劳斯文集”丛书介绍 克洛德·列维-斯特劳斯,法兰西学院荣誉退休教授,法兰西科学院院士,国际著名人类学家,法国结构主义人文学术思潮的主要创始人,以及当初五位“结构主义大师”中今日唯一健在者。 列维-斯特劳斯出生于1908年,早年就学于巴黎大学。青年时代爱好哲学,并醉心于卢梭、弗洛伊德和马克思的思想;嗣后致力于文化人类学研究达50余年之久。20世纪30年代他曾在巴西考察当地土著社会多年。40年代旅美期间钻研英美人类学与结构语言学,陆续发表了大量研究成果。自1959年起任法兰西学院教授迄今。 在素重人文科学理论的法国文化中,第二次世界大战后两大“民族思想英雄”之代表应为:存在主义哲学家萨特和结构主义人类学家列维-斯特劳斯。 在作者将届百岁高龄之际,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隆重推出“列维-斯特劳斯文集”。 本“文集”有如下三大特点: 第一,涵盖了列维-斯特劳斯各个时期几乎所有重要的著作,为中国学界提供了一套全面深入了解列维斯-特劳斯结构主义思想的原始资料。 第二,全部由法文原文译出,并且保留了原文的所有注释、插图等等,最大程度地保证了原汁原味。 第三,邀请了著名学者李幼蒸、周昌忠等承担翻译工作。其中国际符号学学会(IASS)副会长李幼蒸先生是最早在中国介绍和研究列维-斯特劳斯学说的学者和译者之一。诸位译者本身都是治学严谨的专家、学者,有力地保证了译文的质量,与原文可谓“双璧”。 本文集出版的重要意义在于: 第一,标志着中法两国人文学术交流近年来的积极发展,以及改革开放政策实施以来中国人文社会科学所取得的一项重要学术成果。 第二,显示了中国在与世界学术接轨的实践中前进的一大步。在结构主义研究范围内,中西对话的成就绝不限于令中国学术单方面受益,其效果必然是双向的。中国研究者积极学习西方学术成果的同时 ,中西学术理论“化合”的结果也必定会反馈至西方,从而会引发全球范围内新一轮人文学术积极互动的契机。 因此,“文集”的出版对于中国和世界人文社会科学方法论全面革新这一总目标而言,其意义之深远自不待言。
前 言 本书的内容是自成系统的,但它所论述的问题与我最近在一本名为《图腾制度》(巴黎,法国大学出版社,1962)的书中比较仓促地概述的那些问题有着密切联系。我虽无意要求读者同时去参照那本书,但如能注意到这两本书之间的联系是适宜的,其实前一本书可以看成是后一本书的一种历史的、批评的导论。因此我认为在本书中没有必要再去回顾那些已经充分论述过的理论、定义和事实了。 然而读者在阅读本书时应当了解,我们料想他们已接受了前一本书中得出的有关图腾制度的否定性的结论;因为,在说明了为什么我们认为早先的人类学家们受到一种错误观念的蒙蔽之后,我们就该来探讨图腾制度的肯定性方面了。 我把M.梅罗庞蒂的名字写于本书首页,而在本书最后一章中讨论萨特的一部著作,谁都不要因此就认为我有意要把他们两人对立起来。近年来,某些接近梅罗庞蒂和我本人的人不难了解,我将本书奉献给他原是很自然的事,这本书是根据我在法兰西学院的一些讲稿随意扩充而成的。如果他还在世,Ⅱ这本书无论如何也会是我们两人之间继续讨论的成果,我们两人之间的相互讨论开始于1930年,当时西蒙·德·波瓦和我们俩在一起参加教学实习工作,那正是我们取得最后学位的前夕。死亡突然把他从我们身边夺去了,但这本书至少仍然可以奉献给长存于我们记忆中的他,以此来表示我的信赖、感激和友情。 如果说我感到有必要把我与萨特在有关人类学的哲学基础方面观点上的分歧论述一下,那只是在我反复阅读了萨特的那部著作后才决定这样做的。1960年至1961年期间我和我的高等研究院的学生们曾多次开会专门研究讨论了这部书。我希望,萨特首先会看到,尽管有不可避免的分歧,这些表现出我们深切关注之意的讨论仍然间接地表示了我们大家对他本人的尊重和崇敬。 我要对我的同事,高等研究院的研究主任雅克·贝尔丁先生表示诚挚的谢意,他曾在研究室里热心地为我绘制了几幅图表; I.舍瓦和J.普伊翁的课堂笔记使我想起了早就遗忘了的一些即席发挥的内容; E.H.雷玛夫人为我打录了手稿; M.N.贝尔蒙帮助我收集文献并制作了参考书目和索引; 我的妻子帮助我重读了原稿并校改了清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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