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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田街七巷六号 - 中国高校教材图书网
书名: 青田街七巷六号
ISBN:9787549544271 条码:
作者: 亮轩 著  相关图书 装订:平装
印次:1-1 开本:16开
定价: ¥39.00  折扣价:¥37.05
折扣:0.95 节省了1.95元
字数:
出版社: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页数: 312页
发行编号: 每包册数:
出版日期: 2013-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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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复杂的痛苦,简单的快乐,就是一生。这是一个庭院的历史,是昨日的世界,是回不去的故乡、回不去的童年。
  如今已是古稀之年的亮轩,回到十多年来连经过都不忍的故居——“青田街七巷六号”——为游人导览,一甲子的恩怨情仇排山倒海涌现,人情物趣的回忆起伏跌宕,于是开始每天清晨在父亲的书房、父亲的书桌上写作,以这座宅院为中心,前溯八九十年,由环境、建筑细部,一池睡莲、一棵凤凰木、一只乌龟,七只猫与两条狗,以至父子情仇,人的苦与万物的乐,都在这一处宅院不断地交错。情感染织记忆,承载的是来不及的孺慕之思,还有对生命的深深感恩。
  【青田七六】——台北青田街上的一座庭院,日据时代由“台北帝国大学”(台湾大学前身)足立仁教授于1931年建成,台湾光复后由参与接收台大的马廷英教授购得,成为作家亮轩(马廷英长子)儿时的家园。当年比邻而居的多有飘零台湾的要人巨擘,如于右任、陈果夫、甲骨学大家董作宾、台大校长陆志鸿、史学家沈刚伯、“中央日报”社长阮毅成……这里曾有过往来皆鸿儒的时代,《巨流河》作者齐邦媛年少时曾寄居于此,这里曾是琼瑶处女作《窗外》的电影场景地,更是马氏父子温情与仇怨上演的舞台,是困窘、破碎的一家人的栖身之处。现在这里成为“青田七六”,因是享誉国际的地质学家马廷英先生故居而被定为“古迹”,2011年获台北“老屋新生大奖”金奖。
  我如今看这一座院落,总是容易看到已经不见了的那一部分,好像历史陈迹中的相关故事,又如没有了的树木与动物,当然还有许多许多不再住在这里,甚至于不再留在这个世界上的长辈。无论识与不识,此屋中多年来来往往、终至飘然而去者,比施施然的来者为多。我五岁来台便住进此屋,六十余年之后,成为此屋的见证,但如今也已皓发盈巅,老态龙钟了。“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光阴者,百代之过客,而浮生若梦,为欢几何?”——亮轩
  “我有点像英格玛·伯格曼(电影)里面的那种飘荡着、永远不离开自己住宅的魂魄。我很高兴,我活着的时候,就可以开始做魂魄。”

作者简介:
亮轩,台湾名作家,本名马国光,祖籍辽宁金县,1942年10月10日生于重庆北碚,父亲为享誉国际的地质学家马廷英先生。五岁到台湾,此后至成年一直生活在现已成为台北市古迹的青田街七巷六号。1980年代初赴美国获纽约市立大学传播学硕士,曾任电台、电视节目主持人、制作人等,连续于《联合报》、《中国时报》等各大报刊开辟专栏。三十余年间,著述不断,有《不是借题发挥》、《说亮话》、《2004/亮轩》、《江湖人物》、《假如人生像火车》等作品二十余部,曾获“中山文艺散文奖”、“吴鲁芹散文推荐奖”,笔下文字世界精彩绝伦。回忆录《飘零一家》(繁体版书名《坏孩子》)感动两岸读者,入围2011年台北书展大奖。
  平生善烹调,喜翰墨,手不释卷,嗜读如狂。2012年开辟“亮轩书场”,践行其信念——“学习是一种狂喜,一种最顶级的娱乐”。

章节目录:
【自序‖屋中老少今何在,门外人车兀自流】
【故事一甲子】
我常常想,父亲是怎么成为一位名重中外的地质学者的……也许,没有家庭,正是他成为名学者重要的原因。个人受到的折磨,常常是他人受惠的源头。
【环境篇】
我小的时候,常常幻想自己是一只麻雀,这只雀儿的家,就在我们家的树上。麻雀早上飞出去寻食,傍晚就得归巢歇息了。我在想,它要怎么才能找到家呢?我担心不好找,因为整个青田街都笼罩在无数浓密的大树中……
【屋宇篇】——从足立仁到马廷英/门墙/玄关/客厅/书房/餐厅/三席小屋/厨房/外厨房/浴室/花房/夏屋/长廊/女儿房/两间榻榻米/厕所/柜子
【宠物篇】——狗狗/猫咪/鹅/鸡
【鱼鸟篇】——雁/鹰/麻雀/鲤鱼/吴郭鱼/乌龟/水母
【虫虫篇】——马蜂的大战/萤火虫/壁虎/蚂蚁/蜘蛛/蜻蜓/蝉/蝴蝶/蜗牛
【今昔惊梦】
【附录‖两部《窗外》,一片痴心】

精彩片段:
自序/屋中老少今何在,门外人车兀自流
  爸,好久不见,您大去之后,已经有三十二个年头了。我也老了,头发比您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还要白,却总忘不了小时候接到过一封您从国外寄来的短信,其中有一句话,您说司马光平生不打诳语。我记住了,但总做不到,年近古稀,不打诳语的,真没见过,可我自己决定,从此之后,守着腰里的口袋小心地过日子,不求谁,也不怕谁,为的是,再也不打诳语,不实在就不作为。七十岁的儿子要跟您说,我就这么孝顺您了,虽然您大概也没法知道。
  这些天特别地想着您,想着您一辈子的穷,又加上晚年的困,成天就只好栽在研究里,这是我的猜想。知道吗?您在世的时候,老有人反对您的说法,这个我也不懂。但是,为了最近的一点青田街七巷六号咱们家的事情,问了人,也有人主动跟我讲,也上网看了看,这才知道,有愈来愈多的证据显示,您当年的发现跟理论是对的,但您已经走了三十多年了。您要不要大笑几声?那种经典的?
  爸,您晚年最操心的事情,现在可有了些发展。台北市青田街七巷六号的咱们家,成了一个好像唤作文创什么的,又叫黄金种子什么的,让您知道,一定又说别胡闹,实实在在干了没有?什么黄金不黄金的。您打算穷定了也似,那回年纪还小的弟弟拿了把什么电视节目给的扇子,上头有“钱来也”三个大字,您气得一把就给扯了,骂了几声混账。爸啊,您要是还活着,怕不整天就骂这两字儿。但是人家打算好好地把您的影子留下来,在称作“青田街七六”这么样的地方。
  当年只为了交不起房屋税,您把房子送给了大学,让大学交税,就很得意。到了晚年,您的苦日子就来了,头一批强迫退休的教授,几十万元就打发了,您拖着欧卡桑跟三个弟弟妹妹,半分钱的外快都没有。但是,您最怕的就是“我怕大学不让咱们住了”!是啊,总有一天咱们家的人得搬出去,您大方嘛!但是您还好,拖了没有几年,一走了事,苦了欧卡桑跟弟弟妹妹,这么好的一处宅院,没有钱,是住不出个好样儿的。欧卡桑在您之后十几年也走了,弟弟妹妹渐渐地把这儿住成了颓墙败瓦,蔓草荒烟。是啊,他们终于搬了出去。您要是关心,您要愁死。
  那年我把您从书房搀了出来,手一捏,感觉得到您长衫里枯瘦的胳膊,扶着您穿过不知道多少年再也没有客人的客厅,绕过那几张大概从光复后就再也没有换过的沙发,原先的颜色是什么,褪得一点儿也看不出,连表面的弹簧都顶了出来。在玄关,给您穿鞋,我蹲在地上,仰头看了您一眼,只见一身灰旧长衫,原先壮壮的、大铁柜般的魁梧早不见了,方面大耳瘦成了一张小脸儿。太久没出门,白里透黄,还安慰我说没事儿没事儿,交给专家就行了,至今我也没弄清楚是什么意思。您笑着,脸上浮起密密的皱纹,干巴巴的,也像您的笑,映着门口的阳光。那就是后来三十年一再见到的您了。上了计程车,到了大学医院,住进去,病体一天天地衰弱,我到底没能把您接回来,没能接回青田街七巷六号。爸,那个结果,我真没想到。要不怎么我都会带着您一寸一寸地细看这一处宅院,您自盛年而老而病而死的地方。我真不该逼得您仓仓皇皇地一去不回。
  您后来去过青田街七巷六号了吗?生死相隔,我不知道。我是再也不回去了,您走了,那个家,对我就成了灰,什么都没了。不得不回去,我总是站在院子里,连台阶都不想上,只跟其实早就很疏远的家人说几句话。谁也不想这样,然而就是这样。我知道家里有些我年少时留下来的信件、日记本儿、几幅涂鸦,残留的不成熟、又老惹您生气的作品草稿,还有早年的一些书,大概等不到现在使用人整理,早就无踪无影了吧?我倒无所谓,您的呢?记得您有金质的学术成就勋章,还连着三色的绶带,我问弟弟妹妹,他们从来就没有见过。还有您用毛笔写的英文论文手稿,哪管只有一个残片,也找不着了。我曾经想要保留您的几件衣裳,想起来的时候,欧卡桑却已经把这些都火化一空了。您的手杖、放大镜、打字机,还有不少应该很有价值的信件,包括爱因斯坦签名的,您的著作、一生从黑白到彩色的相片,都到哪儿去了呢?前几天应他们黄金种子的邀请回去看看,屋子大体上原样儿还有,东西,除了太老师矢部长克教授的相框,什么都没了。要有,就是进了屋子感觉到您跟我们共同的岁月,苦乐相参,悲喜莫辨。已经很久很久不肯打这儿过,那样的残败,让我惊慌失措。
  就是咱们家人都还在的日子,景色也常常变化。失业的姑丈,在院子里围上铁丝网,隔成几块,用来养鸡。来亨白、罗岛红、澳洲黑,还有黑白相杂的芦花,成群地养过,但是不走运,接二连三的鸡瘟,连我们小孩帮着杀,都赶不上它们一个个倒下死去的快速。院子里养过七八只大狼狗,因为老狗生了小狗,我们全家都舍不得让它们骨肉分离。您爱养花,曾经在院子里搭起棚架,院子里单是玫瑰就有十几种,棚架上开的花都比汤碗还要大。您得意地在院子里来回地走动,哼着胡乱自编的小调,南瓜子壳在花间道路上嗑了一条弯弯曲曲的雪白,杨家骆杨叔戏称“马路”。姑妈背着您抱怨说都花在花上,天凉了孩子的衣裳怎么办?姊姊说我们就躲到花里去。
  您最讨厌早上迟睡不起,自己起个大早,就在您讲的“廊下”穿着大拖鞋走过去又走过来,踢踢拖拖的,让大家都不能睡,还放屁,好响!我们小孩儿躲在被窝里偷笑。我们原先的小泳池不见了,但是我记得您在里头养的那么多的睡莲,红黄紫白衬在墨绿的莲叶上,清早绽放,黄昏收敛,您穿着日本浴衣,坐在池边儿,摇着一把纸扇,深沉的水里鱼影晃动,我们跟客人也在池边看花看鱼。那是我少见的您幸福的画面,在我很小很小、姑妈他们一家还没有搬来的时候。
  往后院通道上的青果树现在成了参天巨木,几十年了,都没有再尝到那些酸得人眼鼻都会缩成小笼包也似的果子了。您曾经在花房跟院里大树上,用蛇木栽了许多从兰屿带回来的原生兰花。许多是日本时代足立教授栽的小树苗,到了我们住进去渐渐扩展得绿荫蔽天。高高低低许多鸟巢,从不避人,因为不伤鸟雀是我们的家风。那个时候半个巴掌大的、美得让人恍神的蝴蝶总是一对对地在花间飞舞,长夏的蝉鸣和着晚风带着我们进入夜晚,那个时候,纱窗外,又爬满了许多不同花色、逐光而来的小瓢虫,还有想要吃掉它们的壁虎跟大蜘蛛。
  家人里住得最短的就是我了,因为咱们处得不痛快。我走了,让您高兴的日子也不长,只有新婚的最初两三年吧?那就是您一生仅有的俗世亲情的享受了。顿然之间大学强迫第一批老教授退休,退休金几乎等于没有。欧卡桑也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天,要用钱就跟您要,您,一个全身每个细胞都属于学者的老人,又有什么办法?有困难您也不讲,直到真的跟我明讲,其实,您已经病得不轻。在这个屋子里,您早成了边缘人,睡在书房里,智力开始退化,只能在屋子里慢慢地挪动。但不能挣钱的男人,再老再傻也不行,穷,让您困,更穷,让您更困,也不知该说是幸还是不幸,脑子不明白,也许还好一点儿,否则那个窝囊,让一辈子要强的您怎么受得了?
  三十多年过去了,您的名字有几个人记得啊?虽然很年轻便蜚声国际,又接收台大,为学校奠定发展的基石,又成立了台大的地质系。您当然不在意这些,我们家的故事就该渐渐地从地球上消失,又有什么关系?
  记得有一天在早餐桌上,我说新闻报道说某处地震死了多少人,您说,每天造山运动海底火山爆发,死去的生物就是这个数字的千万倍!大变动的环境里,我们人类没有办法置身事外,您这么说。您的论述现在让人接受了,又怎么样呢?他们本来就该接受的。屋子是不是您的,大概也不能依着产权来看吧?地质学家大结构的概念,动辄百万千万以至数亿年,板块推移挤压,冰河时期的变迁带来的气候、洋流之变化,造成的生死起落,无穷无尽。我们儿女也不是常常都想着您,我也老了,以后想着您的人会更少。那个青田街七巷六号的办公室里的人,说是要发展出一种称之为马廷英水饺的餐点,因为您盛年的时候,一顿能吃七十个水饺。但愿点这一色餐点的人,能够体会您为了连续做研究,只想饱餐一顿,然后是好几顿都不用吃,专心用功。也许您以后就是以能吃扬名现代社会,其他的,连我都不明白,还能谈什么?
  您要是知道了有这么样的变化,在另一个世界,一定会长笑不绝吧。但是没关系,爸,我们几个人总算有了个可以回味从前、怀念您这个很不一样的长者的根据地。您说,咱们家是不是真的走运了,爸?
  亮轩
  写于二○一一年父亲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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