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代白话小说艺术形态学导论 - 中国高校教材图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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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中国古代白话小说艺术形态学导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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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 9787310041749 |
条码: | 9787310041749 |
作者: |
鲁德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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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订: | 0 |
印次: | 1-1 |
开本: | 16开 |
定价: |
¥52.00
折扣价:¥49.40
折扣:0.95
节省了2.6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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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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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南开大学出版社 |
页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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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行编号: | |
每包册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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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日期: |
2013-06-0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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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
《古典新义丛刊:中国古代白话小说艺术形态学导论》稿共分八章。第一章系统论实为全书的总纲。因为既然古人把说话艺术性质的小说当做小说,尽管明代转化为书面阅读小说,但仍未改变说书体小说的性质,说与听的审美关系是笔者考察中国小说性格的关键词;正是这说与听的审美关系,或者说含有点表演艺术的“说”,不同于看与读的小说欣赏,决定了叙事、话语、人物性格、情节结构的特殊性。可悲的是,许多研究古代小说的学者,忽视甚或不懂得把握中国小说由说话艺术转型而来的说与听的特性,因而其论著常常是隔靴搔痒,差了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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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
鲁德才,1932年8月生,辽宁省沈阳市人,1949年7月参加工作,南开大学文学院中文系教授。主要代表专著有《中国古代小说艺术论》(百花文艺出版社)、《古代白话小说形态发展史论》(南开大学出版社)、《古代小说艺术鉴赏》(珠海出版社)、《鲁德才说包公案》(中华书局)、《红楼梦八十回解读》(岳麓书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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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
前言 第一章 系统论 一、中国古代白话通俗小说的特殊性格 二、文言小说与白话小说是两个系统 传播媒介不同——视觉与听觉之分——特定地区的话语——表白评融为一体——人物性格塑造有别——叙事结构不同——娱人与自娱 三、探究各自源头与发展轨迹 秦汉时期的优与优语——魏晋时诵俳优小说数千言——敦煌话本和俗讲为话本小说叙事体制确立了雏形 四、文言与白话交叉互动 第二章 文体论 一、文兼众体的《六十家小说》 讲史体——文言话本——变文讲经体——韵散相间说唱本——散文体话本 二、小说的文体概念与小说家的观念 三、诗词曲赋渗入小说的作用与变异 话本小说的诗词不是唱的——以诗(曲)代言——小说诗化 四、小说与戏曲是孪生兄弟 文体形式有相似点——审美意识相同——小说戏曲化的困惑 五、史传培育了白话小说文体 六经皆出于史——历史演义是史传的别体——本纪与列传 第三章 叙事论 一、叙事人称与视点 第一人称叙事与有限视点——第三人称叙事与无限视角 二、文言传奇多第一人称叙事 作者充当叙事主角——内视者只看不说——两种叙事人称的互换 三、“看官听说”的全知模式 提示——设问——提问——交代——说明-揭示——预示——诠释 四、楔子、入话、第一回的评述 评述模式——隐喻象征与评述的混合——以楔子为反衬的体式 五、小说结尾与最后一回 六、疏离意识与间离效果 七、流动多视角组合的内视点 一个人内视——两个人内视——内视与全知交错——文献补充内视——流动的多视点 八、“看官听说”框架内难容第一人称叙事 九、叙事套语 …… 第四章 时空论 第五章 结构论 第六章 性格论 第七章 言语论 第八章 细节论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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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
第八十九回,吴月娘在清明节时,带了孟玉楼、小玉,奶妈如意儿抱着孝哥儿给西门庆上坟,玳安把纸钱点着。有哭《山坡羊》为证。玉楼向前插上香,深深拜下,哭唱前腔,接着又按《步步娇》曲牌,述说自己思念西门庆之情。春梅也向前放声大哭,有哭《山坡羊》为证。孟玉楼顺便给潘金莲坟上烧点纸,取出汗巾儿来,放声大哭,有哭《山坡羊》为证。 第九十三回,,陈经济做了乞儿,夜梦在西门庆家里怎生受荣华富贵,从梦中哭醒。众花子问哭什么,陈经济便道:“你众位哥哥,听我诉说一遍,有《粉蝶儿》为证……” 上述十四个例子均属于以诗或以词曲代言的。除了这十四首单向或双向的例子外,小说还插入开卷诗词一百首,“有诗(词)为证”一百零八首。“正是”后的诗为六十九首,“但见”后诗六十八首,“格言说得好”、“道得好”、“史官有诗”之类的诗词二十六首,唱曲七十七段,引用套曲二十套,其中十七套是全文。赞词、祝词及吴神仙对西门庆、吴月娘、李娇儿、孟玉楼、潘金莲、李瓶儿、孙雪娥、春梅、大姐等人的判词,和尚、道姑的十二次讲经卷唱曲,各种酒令等,总计各种韵语近五百余首。 值得研究的,作者何以要塞进这么多的诗、词、曲、赋而以散曲为主呢?何以要以曲代言的形式呢?冯沅君先生认为:“这些代言语的韵语都是用以供‘说话’时歌唱的,至少也是这种体例的遗迹。不然的话,一个人在骂架的时候居然会骂出一支曲子来,不是大不近情理吗?”⑩徐朔方先生说得更明确:“《金瓶梅》并不像曹雪芹那样纯然是个人创作,而更像罗贯中、施耐庵之于《三国志》、《三国演义》、《水浒传》那样的关系,是在艺人说唱——词话的基础上写定的。”@换言之,在小说推出之前就流传着有说有唱的“词话”本,作者——不只一位作者,而是多位作家修订的,所谓世代累积型的作品。可是当今的学者只能从现存小说词话本推论民间的说唱本,并不像《三国志通俗演义》有元话本《三国志平话》和正史《三国志》,《水浒传》有《大宋宣和遗事》及民间《武十回》有迹可寻。 无论是小说在词话的基础上写定的,也无论“是故事中大量夹进的曲子与其他描述性的韵文……许多都是可以删除而于故事无碍的”,可值得我们注意的,一个作者或是几个作者按照什么样的小说观念如此放肆地把韵文引入小说?他或他们以怎样的心态描写他们小说世界里的人物? 第一,已如前所论证,中国古代小说观念,或泛小说观念,在文体上,西方小说理论家不会赞同以曲代言,可中国小说却允许;西方小说恐怕没有一部散文体小说中如<金瓶梅》插入众多的韵语。因为中国古代小说原本就是从说唱艺术脱胎而来,文兼众体,形成不同于西方小说的特点。见怪不怪,倘若小说文体论有如西方的严格界定,作家就不会毫无顾忌地堆积唱曲。冯梦龙编辑《三言》时,没有将《清平山堂话本》的《张子房慕道记》收入,大约是文体靠近变文,不见得是反对“以诗代言”的形式。因为《警世通言》第一卷《俞伯牙摔琴谢知音>中,伯牙听说钟子期为他而病故,并取出解手刀,割断琴弦,摔破古琴,钟父问其缘故,伯牙道:“摔破瑶琴凤尾寒,子期不在对谁弹?……”第十一卷《苏知县罗衫再合》,黄衣酒女对李生说她是无过之女,李生问怎见贤姐无过,酒女道:“妾亦有《西江月》一首……”第二十四卷《玉堂春落难逢夫》,玉堂春放走了三公子,反要告官说老鸨子谋害了公子,众人好言好劝,王姐说:“列位,你既劝我不要到官,也得我骂他几句,出这口气。”王姐骂道:“你这忘八是喂不饱的狗,鸨子是填不满的坑……”这一骂如同,《金瓶梅》第二十回西门庆骂老虔婆。第三十三卷《杜十娘怒沉百宝箱》,李甲为赎杜十娘四处告贷不果,十娘问:“莫非人情淡薄,不能足三百之数么?”公子含泪而言,道出二句:“不信上山擒虎易,果然开口告人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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