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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拜托你一件事:请把我成人成才的感悟告诉年轻人,希望有助于他们的成长。”
2022年11月4日,89岁的杨叔子院士在武汉逝世。临终前,他对相伴73年的妻子徐辉碧留下了这个最后的愿望,是他毕生致力于教育事业的延续。
耗时两年,92岁高龄的徐辉碧教授完成了这部《我和杨叔子》。
她用这本书留存了对杨叔子院士的珍贵回忆,以质朴而深情的笔触写下了他们相知相伴的挚爱岁月。
科研,求索不止
1933年,杨叔子出生于江西湖口的一个书香门第。
1952年,他考入武汉大学机械系,后因院系调整转入华中工学院(现华中科技大学),从此与这所大学结下不解之缘。
1956年,他提前毕业留校任教,随即被派往哈尔滨工业大学进修。次年,杨叔子回到华中工学院机械工程系。

他的科研之路,始终贯穿着敢为人先的开拓精神。
1981年,他被公派前往美国作高级访问学者,归国后率先在国内开展时间序列分析在机械制造中的应用研究,开设了“时间序列分析及其工程应用”研究生课程,填补了国内空白。
1984年底,他与同事接下了一项世界难题——“钢丝绳断丝在线定量检测”,这曾被视为“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杨叔子迎难而上,仅仅过了一年,他们就研制出“钢丝绳断丝定量检测系统”,为国内首创,荣获国家发明奖。至今,这项技术仍处于国际先进水平,不仅运用在钢丝绳上,也运用到了油田的抽油管上。
1991年,58岁的杨叔子当选为中科院院士,成为华中科技大学第一位中科院院士。

更令人惊叹的是,杨叔子始终葆有精准洞察的远见卓识。
上世纪八十年代,当以智能技术为标志的第四次工业革命初现端倪时,他就创新性地提出,不能仅仅满足于将人工智能引入机械制造形成“智能化孤岛”,而应该迈向“智能制造”的系统性变革。
1989年,他在国内首次系统阐述智能制造理念;1993年,他牵头申报的"智能制造技术基础"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重点项目获准设立,成为我国首个智能制造方面的重点项目。
2015年,国务院印发的《中国制造2025》明确将智能制造作为主攻方向。这一刻,距离杨叔子提出这一主张,过去了近30年。
育人,孜孜不倦
在新书发布会暨创作分享会上,徐辉碧曾说,《我和杨叔子》一书中有她对杨叔子的绵延的爱,也有杨叔子期望年轻人成人成才的爱。

杨叔子院士被称为“大先生”,一生致力于教育事业,他提出的“三十二字箴言”,是给青年的铮铮寄语:
“人生在勤,贵在坚持;
敢于开拓,善于创新;
尊重别人,依靠集体;
理想崇高,自强不息。”
在书中,徐辉碧用他们的故事为这三十二个字作了生动的注解。杨叔子从未止步于个人成就,心有崇高理想,将目光投向了更深远的教育事业。
身为理工大家,杨叔子还深耕古典诗词创作,倡导“以文化人”,推动科学教育与人文教育深度融合。“科学人文总相宜”便是他提出的重要教育理念。

1993年,杨叔子被正式任命为华中理工大学校长后,他曾收到一封学生来信,信中说:
“杨校长,有件事情我想不通。作为一个中国的大学生,英语四级过不了关就不能获得学位证书,这点我赞成。因为要改革开放,要中外交流。但是汉语错别字一大堆,用词不妥,句子不通,文章不顺,居然可以拿到学位证书。请问杨校长,这应作何解释?”
这让他下定决心振作高校人文教育,特别是在理工类院校中加强大学生文化素质教育,随后在全国范围内掀起一股“人文风暴”,他也被誉为“中国高校人文素质教育先行者”。
在他主持下,华中科技大学开展了一系列人文素质讲堂,阶梯教室里总是人满为患,他也亲身不断走出校门推广文化素质教育,先后在清华大学、北京大学等国内百余所院校举办人文讲座300余场;由他任编委会主任、汇集国内高校人文讲座精品的《中国大学人文启思录》出版发行后,至今仍影响着无数大学生。
“教育是‘育人’,而非‘制器’。”杨叔子说过的这句名言仍在不断回响。
73年,相伴相守
回首与杨叔子从乌发走至白头的这一生,徐辉碧说:“我们在相互鼓励、相互关心和相互帮助中幸福地生活了73年。”

同为1933年出生的徐辉碧是我国著名生物无机化学家,曾任华中科技大学化学系主任、国家纳米药物工程技术研究中心名誉主任。他们是国内知名的科学家夫妇,是携手走过73年风雨的人生伴侣。
两人在南昌一中相识,从同窗好友到结为爱侣,经历了十年的书信往来。1960年,他们用“一颗红豆、两只手表”定下终身,开始了相伴一生的旅程。

两人既是相濡以沫的模范伉俪,也是志同道合的亲密同志。
《我和杨叔子》书中一篇篇回忆短章里,除却记录相伴岁月,也将二人各自成长奋斗、矢志为国的轨迹徐徐展开。
徐辉碧在书中总结,联系他们感情的是“三个一”:一句话、一首歌和一本书。
· 一句话是指苏联小说《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中的名言:“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回忆往事的时候,他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而羞愧;在临死的时候,他能够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经献给了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人类的解放而作斗争。’”
· 一首歌是指《遥远的地方》:“在遥远的地方那里云雾在荡漾。微风轻轻吹来,飘起一片麦浪。在亲爱的故乡,在草原的小丘旁,你同从前一样,时刻怀念着我。”在分别时各自奔忙的岁月里,他们始终挂念着彼此,朝共同的道路奔去。
· 一本书是指苏联小说《远离莫斯科的地方》:大学期间,两人便在信中讨论起书中的两位角色——工程师别里捷与技术员丹妮娅。他们在远离莫斯科的输油管道建设工程中相识,尽管环境艰苦,却彼此关心、支持,他们的爱情在困境中愈发坚定。这正像是二人感情的写照,彼此相依,比翼长空,为同一份事业奋斗着。
73载光阴已逝,“三个一”贯穿着一生的情意,他们始终并肩前行、同频共振。
爱,绵延不息
这份深切的爱,最终凝聚成《我和杨叔子》这部深情之作。

“现在,我92岁了,生命有限,水平有限。为完成杨叔子的遗愿,为有助于年轻人成人成才,我想讲讲我们两人的故事。”徐辉碧在自序中这样写道。
在《我和杨叔子》一书中,徐辉碧收集回忆短章,联缀成一个个旁人少知的杨叔子院士故事,也记录自己一路走来的独立风骨。
文字简练朴素,情感真挚纯粹,是一位妻子对丈夫最深情的告白,也是一对伉俪对青年的深切祝福。
相关图书

《我和杨叔子》(订购)
华中科技大学出版社
《我和杨叔子》讲述了一对科学家七十多年来相遇、相知、相伴、相守的爱情故事。
但它远不止于个人传记。它是一部新中国知识分子群体的精神缩影,承载着厚重的家国历史与科学情怀。
从战乱中的艰难求学,到建国后的奋发图强;从改革开放后的国际交流,到新世纪的教育创新,他们始终与时代同呼吸、共命运。
他们深爱彼此,也爱着这个需要更多人为之奋斗的国家,爱着每一位正为理想奋斗的青年们。
关于爱情的真谛,关于理想的坚守,关于生命价值的永恒追寻,翻开《我和杨叔子》,每位读者大约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答案。
为和感人至深的文字相配,《我和杨叔子》采用了细腻温润的精美装帧:书籍采用雅致简约的封面设计,以缠绵流转的树叶象征相伴相守的一生;内文使用80g轻质纸,色彩清晰,手感温润,提升阅读体验;锁线精装工艺,既牢固耐用又可180度平摊,为读者提供舒适的阅读体验。
随书附赠的纪念品,也希望镌刻这份跨越世纪的绵延之爱与科学精神:
①作者徐辉碧教授签名钤印
②1964年华中工学院复刻版徽章
③1995年华中理工大学复刻版徽章(入选“211工程”)
④2001年华中科技大学复刻版徽章(入选“985工程”)
⑤杨叔子箴言金属书签
⑥《杨叔子写赠徐辉碧诗词小集》笔记本
⑦专属珍藏定制礼品盒
来源:华中科技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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