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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斥哲学理论——《维特根斯坦与<哲学研究>》广西师范大学社 - 精品书摘 - 中国高校教材图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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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斥哲学理论——《维特根斯坦与<哲学研究>》广西师范大学社
2007-09-20 14:33:00  来源: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网站 
 
 拒斥哲学理论(节选)
 维特根斯坦本人,显然将这种同我们关于科学的方法和目标的观念相关联的讲理论的态度视作为这样一种主要的障碍:当我们问诸如“什么是意义?”“什么是思想?“我们、对我们语言的理解在于什么?”之类的问题时,它会妨碍我们获得所寻求的那种理解。他写道:
 哲学家们总是觉得科学的方法就在眼前,禁不住要以科学的方式提出问题,回答问题。这种倾向实际成了形而上学的根源,并引领哲学家们进入完全的黑暗。 (《棕皮书》,第18页)
 (心理学中的)实验方法的存在,促使我们认为,我们拥有解决困扰着我们的问题的手段,尽管问题和方法互不搭界。 (《哲学研究》,第230页)
 哲学的最大障碍之一,就是对新的、深刻的//闻所未闻的//阐明的期望。) (“哲学”,载于《哲学大事记:1912一? 1951》,第179页)
 维特根斯坦这里,并不是想表达对科学的任何总体上的反对。他想说的毋宁是,科学的方法,或者更具体些讲,科学中的提问和回答方式,要是被运用到诸如“什么是意义?”“什么是思想?”之类的问题上,就是引人误解的、不合适的。他这样提醒我们:当我们把这些问题阐释为对解释的要求,或者阐释为需要像回答“黄金的比重是多少?”这类问题那样,去发现某种东西时,我们就走上了一条不是通向对这些现象的理解,而是通向“完全的黑暗”的道路。
 在《哲学研究》89中,维特根斯坦区辨出了一旦被视为对解释的要求便会引起误解的那些问题:
 奥古斯丁在《忏悔录》中说:“那么,什么是时间呢?如果没有谁问我,我倒还知道它是什么;可是,当我被问及它是什么,并试着解释时,我却糊涂了。”——对自然科学问题可不能这么说(比如:“氢的比重是多少?”)。没有谁问我们时我们还知道、可是要给它们一个解释时又不知道的东西,正是我们需要提醒自己注意的东西。(而这显然是我们由于某种原因难以提醒自己注意的某种东西)。
 我们若以讲理论的态度去对待就会误解的东西,也正是“没有谁问我们时我们还知道、可是要给它们一个解释时又不知道”的那些东西。维特根斯坦对这些典型的哲学问题做出了如下的解释:
 (我们会面对各种各样的问题,例如,“这一物体的比重是多少?”“今天的天气会一直好下去吗?”“下一个穿过这道门的会是谁?”如此等等。可是,我们的问题中,有一类很特别。面对它们时,我们会有一种不同的体验。这些问题似乎是根本性的。而我要说:假如我们真有这种体验的话,我们便抵达了语言的界限。) (“哲学”,载于《哲学大事记:1912-1951》,第167页)
 我们在问“什么是时间?”“什么是意义?”“什么是思想?”这种形式的问题时,所关注的是构成我们的世界的现象的本质。这些现象构成我们处身其中的世界的形式,而我们在问这些问题时所表达出的,是一种更清晰地理解它们的愿望。然而,就在我们拟出这些问题时,我们会被引诱去对这些现象采取一种态度,而维特根斯坦认为,正是这种态度,让我们以一种错误的方式处理它们,这种方式假定我们必须揭示或解释某种东西。当我们问自己这些问题时,我们会对这些现象采取一种姿态,在这种姿态中,它们会突然变得神秘莫测,因为一旦我们以我们的问题似乎要求采取的方式去试图抓住它们时,我们就会发现无法做到;我们发现我们“不再知道了”。这就将我们愈来愈深地引向一种让人失望的哲学混乱状态。我们觉得,错误出在我们的解释上,我们需要不断构建更微妙、董让人称奇的解释。这样,我们便“走人歧途并想着一定得探出个究竟,可是,以现有的手段却又完全不可能描述出至精至微的东西。我们感到,我们仿佛不得不用手指去修复一张残破的蜘蛛网”(《哲学研究》106)。维特根斯坦相信,真正的错误不在于我们的解释,而恰在于这样的想法:我们感到的困惑,可通过做出一个发现来消除。我们真正需要的,是扭转我们的整个探讨,不去关注解释或理论建构,而只关注描述。构成我们的世界的那些现象的本质,并不是我们通过“挖掘”发现到的东西,而是在“我们就现象做出的那类陈述”中展现出来的东西,这种展现,靠的是表征着我们语言的不同区域的那些各别的语言用法形式。我们真正需要的是这样的方法:“只把每一样东西摆在我们眼前,既不解释也不演绎任何东西。——由于每一样东西都明摆在眼前,所以没什么要解释的。”(《哲学研究》126)正是通过注意到明摆在我们语言的用法中的东西的那些独特结构,我们才得以克服哲学困惑感,并达到我们所寻求的理解;困难只在于,我们没有做好准备,也极不情愿承担这种描述的任务:“事物的最为我们看重的模样(aspects)由于既简一单又熟悉.而被隐匿起来。(我们无法注意到某种东西——因为它总在我们眼前。)”(《哲学研究》129)
 理解《哲学研究》的困难之一是,由期待一个模型或一种理沦的构建,转回到关注我们日常语言实践的特殊情形的细节,这太难以做到。语法研究所包藏的思想风格.似乎走在完全错误的方向上,因为,这一方向同讲理论的态度要我们所取的方向截然相反。我们觉得,我们的问题只能通过构建一种说明某一给定现象在于什么的解释才能回答。



来源: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网站
本版责编:金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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