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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别方程式的玫瑰《玫瑰之吻——花的博物学》北京大学出版社 - 书评园地 - 中国高校教材图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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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别方程式的玫瑰《玫瑰之吻——花的博物学》北京大学出版社
高新宇
2010-05-24 13:57:58  来源: 北京大学出版社 
 
 玫瑰之吻——花的博物学》订购
 (美)彼得·伯恩哈特
 刘华杰译
 北京大学出版社
 2009年7月
 第一版
 32.00元

 当玫瑰还没有流行于世界之前,在2000多年前的中国,情人间曾把牡丹作为爱情的信物。《诗经·溱洧》为证:“维士与女,伊其相谚,赠之以芍药。”这里提及的芍药便是今天的牡丹(芍药、牡丹有着很近的亲缘关系,秦汉之前不加区分)。而这段文字说的其实就是“青年男女戏游于河畔,在野地采上芍药(牡丹)花,表示惜别之情”。

 但是,牡丹成为中国的“花王”与爱情或者浪漫根本无关,甚至“牡丹”的“丹”字也并不是炫耀花的火红。在中药中牡丹的根药名“丹皮”,其中色泽越红,质地越好。如此看来,曾作为中国古代定情信物的牡丹,首先是一味活血化瘀的药材。

 无论蔷薇、月季还是玫瑰,这些既不能结出桃李般的果实,又不经常入药的“无用之花”,在古代始终也没有进入东方人的视野。

 中国古人讲究玩玉,西方古人讲究玩花。纵观历史,古代的中国关注植物的人大抵分为两种:医生和文人,但是始终缺乏钻研整理那些“无用之花”的博物学家。如今,玫瑰伴随着西方的科学、足球、音乐一起,在中国已经流行了近百年,但是我们对玫瑰、或者说对花的知识,却并不能算了解。

 《玫瑰之吻》借玫瑰之名,来说花的结构和故事。作者伯恩哈特先生从一个西方博物学者的视角,对“花”进行了一次全面的生物学解读。读完这本书,当你再看到鲜花时,你会发现它们除了作为取悦爱人的信物,更蕴含着各式各样的哲理和玄机。

 在这位美国植物学家的笔下,玫瑰的5片花瓣就像是被一分为五的比萨饼,而保护胚珠的上位子房仿佛就是小猪那并不牢靠的茅草房。春季原野上的火灾之后,他期待请“病假”去寻找应激而生的稀有兰花以及茅膏菜等罕见物种。译者刘华杰教授也是如此,他本是位哲学家,却对花草乐此不疲。他不时溜出北京大学校园,可能就是为了去郊区寻觅观察某种植物的独特结构。很难讲,两位教授究竟是在做研究,还是通过植物在感悟生活,享受乐趣。

 当林黛玉为花谢花飞而感伤,日本武士为樱花的短暂而感悟生命的短暂和不确定的时候,世界西方的植物猎人逐渐潜入中国西南山地,寻猎他们梦寐以求的高山花卉。就连酿酒师也开始将怀特牧师所创的物候学原理活学活用,等待干热地区的龙舌兰开花之前收获植株,采集其体内积攒的养料,用到鸡尾酒的调制之中。

 在中国,不管是林黛玉还是陶渊明,他们也许可以说出各种蔬菜瓜果的名字和吃法,但是一旦走出花园、桃园,他们对于一株植物叫什么名字、它何时开花、花是黄是红,花粉如何传播?这些问题就不再了解了。葬花之日,林黛玉虽然懂得怜惜如美人般逝去的花朵,却不知晓这些鲜花的授粉竟与高雅之士避而远之的甲虫、蜂、蝇暧昧纠结。

 如今的植物学教材走的则是另一个极端。课本用方程式般的“花程式”来描述花卉的解剖结构,但却难觅某个章节从形态结构的分化到物候节律再到传粉、以及花卉与昆虫的协同进化等各个角度来细细解读我们随处可见的鲜花。要知道,研究植物的专家很多并不熟悉传统的植物分类学,而对于蜂、蝇这些膜翅目、双翅目传粉昆虫的分类鉴别,更是昆虫学中的一大难题。如果没有像伯恩哈特及刘华杰教授这样扎实的博物学功底和爱好,一般植物学家很难将这些分属不同学科的知识纵横捭阖地重新融合到一起。

 把玫瑰简单地书写成为由字母和数字组成的公式,虽然严谨准确,但难免让人感觉暴殄天物。伯恩哈特教授以及刘华杰教授,不管是否从事植物学研究,他们却是知晓如何观察、把玩植物之人,他们让玫瑰走出了情诗,告别了方程式。

 爱花之人,不管你有没有植物学背景,这本书其实都能够读懂,至少你会记住里面的很多精彩内容。我把《玫瑰之吻》推荐给了一个叫其其格的蒙古族女孩儿。在蒙语中“其其格”便是鲜花的意思,但是没有人能说清它指代的是哪种花,因为蒙古族的植物分类哲学似乎是按照颜色来的,比如:乌兰其其格,也就是红色的鲜花,可能指代的是报春、地榆,也可能是卷丹甚至橘红的糖芥;查干其其格代表白花,它可以是唐松草,也可以是各样的菊科植物,比如好吃的开淡黄色花的鸦葱。

 除去其其格,蒙古族的其木格、哈萨克族的古丽,这些中国草原上最为常见女孩儿的名字大多与鲜花有关。但是和汉文化一样,中国各个民族对花的形态和分类似乎都不像西方人那样较真。在西藏林芝,我曾经问过一个藏族向导,格桑花到底是哪一种,他告诉我是杜鹃。可走不久,他随手指着一丛低矮的马先蒿,告诉我那也是。紧接着,他又发现了几株红花绿绒蒿,跟我说:“看,美丽的格桑花。”我终于明白了,谁能够叫格桑花,是根据这位藏族小伙儿当时心情而定的。至于汉族女孩中我们所熟悉的“金花”、“翠花”,这些花就更没什么博物学内涵了。

 并不是说不较真有什么不好,但是生长在一个爱花的国度,如果我们对花的理解仍然陷于爱人的情诗、歌手的音乐、教材中的方程或者说情人节的商品,那么茶余饭后,这些谈资未免有些老套了。

 细细翻读《玫瑰之吻》,它不是充斥字母、方程的植物学教材,但它能够让我们享受文学,品读哲理的同时,不知不觉地了解鲜花,感悟美丽。(中华读书报)


 来源:北京大学出版社2010-05-20
本版责编:姜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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