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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权售卖应战数字市场 - 数字出版 - 中国高校教材图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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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出版
版权售卖应战数字市场
2011-05-23 15:29:14 来源:《中华读书报》2011年5月18日
近日,国家版权局主办,中国图书进出El(集团)总公司承办的第十一届2011BIBF北京国际版权贸易研讨会在京举行。数字化浪潮进一步席卷世界,而数字出版的核心在于版权的售卖。新闻出版总署、国家版权局的相关领导,来自商务印书馆、北京语言大学出版社、中国政法大学、美国策略图书出版与版权代理公司、培生教育等国内外出版单位的高层管理者,来自台湾网络消费协会、中国移动阅读基地、磨铁图书、方正阿帕比等的专业版权人士,在“数字环境下的‘走出去’”会议主题的大框架下,围绕“数字环境下的传统出版‘走出去’新探"、“数字时代国际出版合作新模式”、“中国数字阅读的现在与未来”等议题,进行深入探讨与交流,拓展了新出版时代版权贸易的新思路。本文撷其精华,以飨读者。
于殿利:全媒体出版下商业模式未变
于殿利(商务印书馆总经理)
保证内容产品最核心价值的角色没有发生变化,变化的是生产方式和销售方式。
过多渲染、强调技术的作用,才会引发出一系列错误的认识和错误做法,认为完全是掌握技术的技术商、IT商、网络渠道商们在控制着中国的数字出版,这是完全不对的,数字仅仅是手段而已。随着技术的发展,随着传播手段和阅读习惯的发展,最终由终端消费者决定采用什么形式的出版,所有产品的形态的产生,唯一的依据是客户需求。
在澄清概念的前提下,我们可以发现,传统出版和全媒体出版不是对立关系,仅仅是不同的表现形式。出版资质面临两个概念,一是著作权,一是版权。中国不授予非出版社以出版权,应该只有出版社才享有出版权,而出版权应该是一体的,不能割裂成网络出版权和纸介质出版权。国家在批准出版社和授予出版权的时候有资质的管控和审核,而到数字出版或者全媒体出版领域,这个审核就没有了。比如说辞书出版,国家整顿辞书出版,一个出版社要有3~5名辞书出版的编辑,经过新闻出版总署和中国辞书协会的培训,持证上岗之后,出版社才有出版辞书的资质。
面对全媒体出版或者互联网出版,我们可以发现,传统出版向互联网出版或全媒体出版的转变过程当中,商业模式没有发生根本变化。在传统纸介质出版之下,出版社负责内容,从策划选择到保证内容的质量,到保证所有与内容相关的东西开始,提供了产品价值的核心。在传统出版之下,我们做好印前,出了胶片,就交给工厂,拿到纸介质图书之后交与书店销售,包括地面店。也包括网络书店,只不过订单方式不同而已。在互联网出版或者全媒体出版形势下是同一模式,将内容进行数字化加工,而非具体物化的一本书,通过在线方式销售,编印发这个商业模式没有发生任何变化。出版者依然为内容设计者和内容提供者,保证内容产品最核心价值的角色没有发生变化,变化的是生产方式和销售方式。从新中国成立到现在,如果说新中国出版业还取得了一些业绩的话,是因为我们培养了一批专业化的队伍,最核心的是培养了一批专业化的编辑队伍。每一位出版工作者都知道出版承担的使命就是传播知识、传承文化,得保证传播的东西是知识,得保证传承的东西是文化。
版权与分成:中移动的阅读计划
傅展舟(中国移动阅读基地总编辑)
关于分成比例,我们是40%结算给内容合作伙伴,40%结算给各省移动,20%给基地整个运营团队。
中国移动前期做了市场调研,通过10086外呼以及各省移动目标用户的调研,我们发现33%的用户、95%的手机上网用户愿意进行数字阅读;接触过数字阅读的用户当中,52.1%的人能够接受付费下载阅读。日本的经验,苹果的销售经验都证明,掌上阅读的需求是非常大的。
从作者到内容提供商、运营平台分发、平台推广的手机阅读价值链,跟传统链条相比.发生了比较大的变化。一是规模性,中国移动的手机用户现在已经超过了5亿,其中差不多有2.7亿是手机上网用户,图书的到达更为方便。二是扁平化,直接从内容提供到内容集成,然后分发,直接到终端,产业链比较短,节约原有印刷、仓存的成本,数据库里的信息可以让不同手机进行下载和阅读,编辑成本接近零。三是准确性,能够直达用户。四是互动性,在我们手机阅读上也开了名家直播间,很多名作家可以在手机上跟读者进行互动。五是丰富性,手机上可以看到更多的多媒体内容。
中国移动现在有九大基地,包括四川的音乐基地、上海的视频基地、杭州的阅读基地等,基地模式充分发挥了各省移动的优势,通过全国移动的营销网络跟用户网络进行新业务的推广,其特点一是囊括全网用户,手机阅读基地在杭州,但是全国各省的用户都可以使用阅读业务;二是内容一点接入,出版社和图书公司可以直接跟杭州阅读基地合作,商务关系也只跟基地合作就可以了;三是费用一点结算,通过各地移动话费收费体系实现;四是全国营销,移动本身有营业厅、10086以及广大的客服人员,对于数字图书的推广有很大的促进作用。
在产品开发方面,手机阅读主要有WAP和客户端软件两个业务形态,所有能上网的手机可以直接登陆WAP页面进行在线阅读;客户端实际上就是手机软件,安装在手机上,用它看书,体验效果更好。客户端软件需要下载,但不可以随便拷贝,我们用了DRM数字软件保护技术,保证只有付费的手机才可以实现阅读。
在版权运营方面,我们已经与100多家出版社和图书公司等版权单位进行合作,目前平台上的图书已经超过了19万册。我们和作家协会、各出版集团、编辑学会、国家图书馆也建立了战略合作,还有更深度的合作在进行当中。中国移动手机阅读基地坚持先授权后传播的原则,跟内容合作伙伴先建立商务合作关系,由内容合作伙伴提供版权文件和授权书,审核以后才允许内容上到平台。同时,在今年1月份,通过平台的开发,我们实现了版权的信息化管理,在我们系统上,每一本书的授权状态都有展示,版权到期的作品会提前三个月进行系统告警,通知到原有的合作伙伴续签或者再授权;到期以后,进行自动下架,确保在平台上上架的每一本书的版权都是没问题的。我们发现,在手机阅读上,当红或热门影视的同步作品比较受欢迎。关于分成比例,我们是40%结算给内容合作伙伴,40%结算给各省移动。20%给基地整个运营团队,涉及到投入、人工成本、支出费用等等。
在总署指导下,我们希望携手产业链各合作伙伴,把小说、教育图书,包括杂志漫画等内容通过开放的正版数字内容汇聚平台,更好地传播到用户手上,用户通过移动的收费通道实现内容的正版传播和有价传播。
北语社:我们售卖数字内容
戚德祥(北京语言大学出版社社长)
平台播得多么好,技术多么先进,最后网站没人点击还是没有用的。没有点击。实现不了销售。
从传统图书的版权输出逐步向数字化产品版权输出迈进,重点工作是平台的建设。要整合资源,建立包括图文、音频、视频等的数字资源平台,然后进行深层次开发。通过资源平台的开发,创新出版产品“走出去"的方式和途径。
数字产品≠数字出版
数字出版的客体是数字化内容,真正的数字出版贯穿于出版的全过程,即信息内容的获取、加工、传输、销售的整个过程。电子产品、音像产品属于数字化产品,但其销售模式和方式还是传统的销售方式,未必能叫数字出版。数字出版首先表现在产品形态的数字化。产品具有较强的技术依赖性,信息易压缩、加密,以某种媒体形式嵌入、整合。其二,产品运营的数字化。在整个存储、流通包括支付方式等都实现了数字化,形成闭合的产业链。其三,流通的网络化。主要还是用互联网技术信息形式进行传输,读者可以直接通过网络发布信息、下载和阅读,完成整个流通过程。其四,出版主体大众化。现在很多人、很多公司都在做数字化,很多机构都可以做网络出版。其五,出版客体丰富化。我们可以做图书、报纸、杂志、资料、广告等等,有的在传统介质上无法实现的,在网络上能出版,比如数据库的出版。第六,出版发行的同步化,在网络上出版的同时也实现了传统意义上的发行。第七,出版形式交互化,读者可以按照自己心愿,看自己想看的内容。
这些特点形成了数字出版的优势:一方面,减少了传统出版编印发环节的许多中间流程,大幅度降低成本;另一方面,数字出版的交互性、开放性、便捷性、多媒体性等特点,使它可以迅速传播给目标受众,增大边际效益。
数字出版的商业模式
商业模式一为电子书模式。出版社作为内容提供商,把内容提供给技术服务商,进行数字化、技术化加工,然后大家分成,实现的盈利模式是三种:一是提供技术服务的收益,二是通过数字内容代理和发行获得的收益,三是基于内容整合服务的收益。商业模式二为数字图书馆模式,把图书变成电子书,以数字图书馆的形式给个人或单位用户提供有偿阅读服务。商业模式三为数据库模式,基于图书期刊的海量信息,能进行文献的全文检索、搜寻、搜索等等,有的可以免费阅读,有的需要付费下载阅读,有的也可以买断。数据库的模式更适合科技类出版社,适合学术类杂志、期刊的用户。商业模式四为在线学习模式,即E—Learning。外研社就做得比较好,网上学习,网上做作业,网上讨论等整个过程都实现了数字化,作为在线教育和培训的平台。商业模式五为手机出版模式,既有内容提供商,又有技术服务商,还有运营商,像中国移动等,主要内容为小说、音乐和游戏,面比较普及。商业模式六为广告模式,即主要以免费的数字内容吸引受众,通过网络广告和增值服务获取收入,比如百度。商业模式七是增值服务模式,一是辅助传统出版,增加新的卖点;二是可建立数据资源库。我们做的数字资源,本身可能不一定直接产生销售,但可通过它实现对其他产品的营销,体现辅助增值作用。商业模式八为网络出版模式,是一种以互联网为流通渠道,以数字内容为流通介质,以网上支付为主要交易手段的出版和发行方式,涵盖面很大。出版社可以通过数字资源平台、电子商务平台和网络出版技术平台,创建多媒体在线电子书产品线,读者可以在线付费阅读或下载,但目前出版社做网络出版的不太多。数字化模式没有定势,确定一个商业模式的变量因素也很多,与各个出版社自己的核心专业内容、企业发展阶段、所制定的数字出版战略等都有关系。商业模式是用户需求与内部资源、外部资源三者整合的结果,针对不同的出版社,这三者都是变量。
网络出版并不遥远
网络出版体现了产品数字化、流通网络化、交易数字化等特点,使图书“走出去”的距离缩短。我们在“走出去”过程中面临一个很大的问题,市场分散在全世界的各个地方,很多书在销售时会遇到传输的问题,时间过长,走空运太贵,走海运太慢等等,通过数字出版发行,距离可以缩短,时间当然也缩短了,传递更加及时,可以解决海外市场过于分散的难题。
做任何出版,都必须考虑到是否能盈利。在网络出版过程中,我们实施网络出版的关键有这么几点:一是资源平台的建设,二是电子商务平台的建设,三是出版技术平台的建设,四是网络出版队伍的建设,五是出版网站的全球推广。平台搭得多么好,技术多么先进,最后网站没人点击还是没有用的,没有点击,实现不了销售。
其中,数字资源平台的建设是基础性的工作,而且投入比较大,周期也比较长。要实现数字出版,首先要把现在的图书电子文档进行数字化加工,而且还不是简单变成PDF格式,要进行数字化深度加工分类后才能发挥出计算机网络的作用,满足读者快速便捷获取信息的要求。要建立数字资源平台,要将现有的图书资源进行数字化加工处理,同时采用先进文本检索技术,实现在线查询、检索及在线授权阅读与下载,也可以通过电子商务平台付费进行阅读、下载。
数字资源在线检索可为不同地区、不同母语的读者提供数字资源在线检索平台,包括基于书名的查询,基于内容相关性的查询,基于多语种、跨语言的信息查询,既能查得准确,又能提高检索速度。北语社要打造数字化汉语教学资源平台,做一个大的工程,已经进入实质性阶段,包括前期招标,整体做规划等等,可能需要三年时间完成。
网上电子商务系统是实现网络出版、网络销售和网络教育的重要环节。实施网络出版需建立覆盖全球的网上电子商务系统,支持信用卡(VISA卡、MASTER卡等)在线支付,可以实现快速网上订购,又可以完成网上付费下载和付费学习。
以北语社电子商务平台建设为例,我们网络出版在后、网络营销在前,要实现网络营销和销售,首先要建立电子商务平台,第一步,我们与网上支付平台运营商签订合同;第二步,根据产品范围、人群、语种、产品介质介绍我们产品,让不同用户可以根据自身需要找到自己需要的产品。电子商务平台必须做好数字产品介绍,我们的近三干种产品在线上能实现预览功能,可以看到封面、目录,或者样章,还可以听到声音或者直接看到一段视频,这是基础性的工作,投入很大,需要专人做这项工作;我们还在网上开发与用户沟通的功能,包括评论、恢复、留言,包括我们社的会员制等等。网站整合了专业的国内、国际物流配送渠道,上网选定这个书,书的标价马上出来,可以采取几种运输方式,比如航空运,还是海路,可以算出运费,付钱以后寄过去。2008年,北语社正式启动网络出版项目,借助很多电子商务平台,现在覆盖67个国家,将近15000个会员,形成了比较稳定的客户群。我们2008年当年推出46种杂志和学术著作类电子书产品,当年实现付费下载12400元,但到现在还没有盈利。搞版权的最重要问题是版权保护问题,我们还在不断摸索,如何既能实现海外推广又实现版权保护。
网络出版技术平台,一可自己投资建设,二可与技术提供商合作,三可租用网络出版技术平台。北语社是一个专业的出版社,谈不到财大气粗,跟很多出版社的规模无法相比,但我有一个观点,技术类的东西完全可以做到后发制人,我们可以通过租用的平台摸索更适合我们的模式,最后我们可以把它买回来,或者再开发,我们投钱开发的很多平台过几年都要升级,甚至要推翻,中小型出版社采取这个方式还是比较可行的。
关于网络出版队伍,大家都说要建设既懂文字加工又懂数字出版技术、计算机技术的复合型人才,这是最理想的,但实际是很难的。根据这种情况,我们采取了项目制的办法来解决队伍建设问题,比如更熟悉内容的是原有的图书编辑,我们把图书编辑、美术编辑、网络技术编辑三者联合起来组成项目组,建立比较好的编辑流程,逐渐能够达到或者基本达到复合型人才标准,这是一个很可行的办法。
网站建设方面,我们强化电子商务客户服务和产品营销力度,全面开展网站推广,采取这么几种方式:一是每一本图书后面都有网站介绍,二是制作电子形式的图书产品目录,设计上网查询功能,可直接点击进入北语社网站;三是与全球孔子学院、中文教师学会和经销商的网站链接;四是利用参加国际会议和国际书展的机会,宣传北语社网站。让更多的人知道你的网站,点击你才能了解你,才能实现付费下载。
打破技术商一统天下
数字出版应纳入出版社总体发展战略,将数字出版作为战略的重要组成部分,制定数字出版规划,可围绕出版社核心竞争力,从信息管理和内容集成两方面着手。其二,选择合适模式,考虑投入产出比,需要理性决策。应根据自己出版社的规模和专业领域选择适合自己的模式,不急于求成,不盲目求大,充分分析市场,确定自己可以承受的投入产出比例,避免盲目投入。比如,租用网络出版技术平台一年6万,我们虽然不像一些大社那么有钱,但是6万还是没问题的。其三,把握资源开发与技术合作的主导权。出版社与技术提供商合作应掌握主导权,注重技术提供商的知名度、信誉、版权保护措施等,形成优势互补的合作关系。出版社还应开发具有自主知识产权的数字出版平台,掌握核心技术,开展自主研发,建立自己的销售渠道,从而打破数字出版产业由技术提供商一统天下的局面。看待数字出版产生的效益,不能单单看眼下,因为新生事物要做起来可能都有个过程,数字资源的开发可以用在很多方面,电子商务平台的投入还可以做网络销售,数字出版与传统出版可互相促进。最后,行业联合,才能共同发展。出版社之间完全可以进行互利共赢的合作,实现资源的聚合效应,这种合作可以是专业合作,也可以是地域合作,还可以是资本的合作。
磨铁:关于数字版权的大烦恼
沈浩波(磨铁公司总裁)
坚持先审核后发布、协同浮动定价、规范结算。中国的数字出版才能构成一个产业,有盈利的前景。
数字出版在中国的发行渠道有三个:一是互联网平台,二是手机平台;三是手机之外的其他平台,比如像阅读器这样的手持终端平台。但是,数字出版还没有启动,互联网平台和手持终端平台就基本上快死了,原因也很简单,盗版。现在,除了手机平台之外,中国数字出版完全走到绝境。目前各大出版机构都在推进数字出版,都开始成立数字出版部门、数字出版企业,甚至打造数字出版门户,但是,在盗版泛滥成灾的互联网平台上,数字出版很难发展。
我们和百度的斗争走了一条艰苦的曲线,从2010年下半年开始,我们开始指控百度,2010年12月9日发表了对百度的联合声明,2010年11月1日,20多位作家联合讨伐百度,2011年3月22日,百度宣布用技术问题解决这个问题,事实证明这个解决方案跟解决盗版问题没关系,只是表现了他们想垄断数字出版的企图。百度向国家版权局提出来的整改方案是什么?作者必须先将图书信息提交给百度文库,百度文库扫描正版文
件,并插入识别点,对权利人或者版权方提供给他的作品信息进行扫描。必须先把作品给百度,他才会保护你,否则就可以侵权、盗版。以百度文库为代表的大规模的互联网盗版的存在,使数字出版在互联网平台上基本已经陷入泥潭。
现在,几乎所有的硬件厂商都在搞电子书,然而,苹果现在也已经成了中国图书行业在知识产权问题上的重灾区。比如《明朝那些事》,苹果上有无数版本,是用户上传的,下载量非常高。我们申诉到苹果中国客服,由客服转到苹果中国法律部门,转法律部门之后,苹果中国把我们的申诉要求扔到大洋彼岸,提交以后石沉大海。
关于数字时代版权保护的基本要求,我们出版机构能否达成一些共识:第一,使用方要提前获得版权授权,没有获得授权,不能使用;第二,内容方要求有公平合理的版权交易流程,比如中移动阅读基地就有详细的版权交易流程;要求有公平合理的阅读提供方案,要求有公平合理的版权使用费的标准,以及公平合理的版权侵权纠纷的解决机制。只要中国的著作权法依然保护版权拥有者的权利,数字技术就没有动摇版权管理的根基。著作权法所坚持的一直是先授权后使用的原则,所有平台都应坚持先审核后发布的原则,此制度可以有效规避版权风险,保护版权人的权益,是版权保护的核心机制。第二,建立协同浮动定价,建立根据市场环境进行价格浮动的机制。目前很多数字出版销售平台上,定价都是由渠道商确定的,比如中国移动数字出版基地,定价由中国移动单方面确定的;目前的定价考虑到整个受众的接受度,但我觉得有一定的瑕疵,由于定价的单一和低价,导致常规大众出版领域的图书很难在数字出版平台上流通。数字出版能否建立协同浮动定价机制非常重要,一旦定价定死了,可能几十年都拉不回来。各出版社、各图书公司都深受中国纸质图书定价之低的危害,图书定价低,地租高,导致中小书店现在纷纷退市。根本原因就是因为图书以前定价太低,利润太薄,过去20块钱,想拉到40块钱就非常难,目前数字出版的初始阶段,同样陷入这个怪圈。坚持先审核后发布、协同浮动定价、规范结算,中国的数字出版才能构成一个产业,才可能有盈利的前景。
来源:《中华读书报》2011年5月18日
本版责编:江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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