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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外项目合作成功启示录

王东蓝有林孙珏

2007-08-30 11:15:52 来源：《中国图书商报》2007-08-28

　在西方的神话传说中，人类曾经合力建造巴别塔以通天堂，上帝于是让人类产生了不同语言的差异，由于相互之间无法沟通，巴别塔最终轰然倒塌。其实在中外出版业的合作过程中，不仅是语言的差异，地域文化、管理方式以及工作方法等方面存在的不同，或多或少都会成为版权合作过程中的障碍。在商业合作上如何克服这些障碍？“前人”的经验可给出版“走出去”工程提供哪些借鉴？希望“中外出版合作故事”可以给你想要的答案。

　四条建议帮你搞定学术出版合作
　■尤建忠（浙江大学出版社版权贸易部主任）
　２００６年，浙江大学出版社与德国施普林格开始合作出版“中国科技进展”（ＡｄｖａｎｃｅｄＴｏｐｉｃｓｉｎＳｃｉｅｎｃｅａｎｄＴｅｃｈｎｏｌｏｇｙｉｎＣｈｉｎａ）系列英文版学术专著，由浙江大学出版社负责选题开发，浙江大学出版社和施普林格出版公司共同负责选题论证，浙江大学出版社负责书稿编辑、印刷，施普林格出版公司负责全球征订、发行。截至今年９月，已经有四本专著即将进入付印阶段，还有十多本即将交稿。
　回顾这一年来与施普林格出版公司合作的体会，深感国内外出版工作许多方面存在一些不同，总结起来，有如下几点：
　１．选题方式
　国内对于专著，除了国家科学技术部的学术著作出版资助项目会采取同行专家推荐与国家层面专家评审相结合的方式外，一般在出版社多是靠对作者科研水平的了解来决定选题的出版价值。因此作者的科研地位在出版社选题决策中的重要性可以说举足轻重。
　相对来说，施普林格在选题论证中，非常注重作者的科研成果，比如发表在国际刊物的论著。然后，通过一个特别专家库抽取合适的同行评审人，根据选题提交人的材料来决定选题采用与否。这一方面，外方专著出版与否的论证要比国内更为严谨。
　为此，国内出版社在学术著作出版方面要搞好选题，除要对作者的学术水平把关外，还要了解与作者合作的出版社以及已出图书情况，扬长避短，从而提高选题通过率。有时，作者学术水平并不低，但提交的选题并不是作者最强的方面，或者该方面合作伙伴已经有更强的学者出版过此类专著，这个时候出版社就应在决策过程中更为谨慎。
　２．署名方式
　如果是一位院士带几位教授撰写专著，国内习惯于署院士一人主编，实际操作中许多选题表经常是这样填的。但交稿时，却是多位作者联合署名。如果与外方合作出版，这是不合规矩的：首先，外方选题的评审基础是一位作者，而多位作者的评审工作显然是不同的；其次，按国外规矩，不署名的作者是没有签合同权力的，也就没有著作权。因此，如果按照国内的方式走流程，在正式交稿后，联合署名就成为不可能了。
　因此，如果是单个作者提交的选题要改为多位作者撰写，就必须重新签订合同（如果合作伙伴不要求重新考虑选题评审）。中方出版社在选题时应尽量告知选题提交人：多人写作务必在填写选题表时写清楚，以免书稿要印刷时，再来重签合同。
　３．交稿时间
　国内习惯于随便填写交稿时间：这一方面是因为作者工作繁重，写作时间安排不确定；另一方面，国人也没有准时交稿的习惯，多是需要编辑不断催稿。不同于国内出版社，国外出版商多半是提前半年做市场营销和宣传工作的，而且正式出版日由于需要提前预告，因此非常精确与重要。
　因此，如果我们的作者不能精确计算交稿时间并且按时交稿，就会造成外方市场营销和宣传工作与国内编辑工作间的脱节，轻则造成外方工作被动，重则影响中外合作出版的正常进行。所以，国内出版社在遇到与外方合作的项目时，务必与我们自己的作者说清楚：交稿时间只能提前，万不可推迟。万不得已要推迟，中方出版社也要及时通知合作伙伴。
　４．编辑规范
　考虑到书稿是全英文版，在全球出版发行，浙江大学出版社与施普林格合作出版的图书，许多编辑规范都是参照施普林格的标准来做的，比如图书尺寸、章节、图表、参考文献等，否则国外读者就会遇到阅读困难。在这一方面，国内出版社很难做到全社统一，基本是能做到一个编辑的所有图书风格统一就算不错了——毕竟，不同的作者，其写作风格也不一样，即使是同一学科的专著。
　在我看来，比较可行的做法，要么由专人负责编辑统一规范，要么组织参与项目的编辑统一学习所用规范。当然，能够吃透编辑规范，将基本条例写成中文写作规范，事先发给作者，从写作一关开始就严格要求，那当然是最好的了。

　从版权合作看外国人的生意经
　■刘华初（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对外合作与选题策划室编辑）
　在同国外出版社打交道的过程中，由于国情不同，双方初次合作时出现一些分歧是难免的，这也是版权经理经常碰到的事情。此时，冷静沉着的解释和充分有效的沟通十分重要，且有助于双方最终的合作成功。
　几年前我社与一家意大利出版社合作两套小语种有声读物，双方属第一次合作。图书内容为相应小语种的简写版文学名著，书中配有插图，书后附录音ＣＤ，制作非常精美。而且该选题当时在国内属填补空白之作，图书市场上尚无引进版的小语种读物，因此我社非常有意引进出版。在谈合作条件时，图书的定价、版税率和首印数等条件谈得非常顺利。对于准备附在书后出版的ＣＤ的价格，双方意见不一致：我们报价每片ＣＤ人民币５元；而对方认为我们报得太低，报价每张ＣＤ人民币１９０元，并说在意大利ＣＤ都要卖到这个价格。至此，我们意识到合作伙伴对我国的图书和音像市场还不太了解，用在意大利出售的音乐ＣＤ或唱片的价格来要求我们图书录音ＣＤ的定价。于是我们向对方耐心解释，说在我国附在书后的一张ＣＤ制作成本大概就在人民币一元左右，ＣＤ市面零售价格一般也就人民币七八元一张。如果ＣＤ价格定到一张１００多元，在中国肯定没人买，书也卖不出去。我们在洽谈这个项目时适逢北京国际图书博览会（ＢＩＢＦ）开幕前，该出版社计划第一次参展。得知这一消息后，我们建议对方在中国市场作些调查，同时约在北京见面时再谈。对方版权经理在北京跑了几个书店后，我们在ＢＩＢＦ现场见面后没花几分钟就对ＣＤ的价格达成了一致。参展回国后，对方就把签好的合同寄给我社返签。
　同样是这家出版社，后来发生的一些事情让我们感受到国外出版社的生意观念。与他们合作上述两套小语种读物时，版税率不高，为７％。图书出版后，每本５０００册的首印数在半年左右的时间内就销售完毕。外方得知这一消息后，一方面对我们的销售业绩表示满意，同时也委婉地建议在今后的版税率要提高，并提出７％和８％的递进式版税率供我们参考。考虑到双方的长远合作，我们同意了对方的要求，于是第二批合同的版税率由７％改为递进式的７％和８％。时隔半年，我们洽谈另两个项目的合作，对方版权经理又说现在我们合作不错，图书销售非常好，你们也赚了钱，现在如果还采用起点７％的版税率老板肯定不同意，希望提高到８％。经过一番考虑后，我们最后还是同意了对方的建议。在回复的电子邮件中，我们也半开玩笑地给对方版权经理说，从７％到递进式的７％和８％最后过渡到８％，这就是你们意大利人做生意的方式。
　版权合作中需要相互沟通的地方还很多，比如说付款时间。我们曾经碰到国外出版社，返签的合同还没有寄回来，他们就希望我们先支付预付款。对于初次合作的国外出版社，我们一般都会给对方说明预付款支付前我们需要办理的选题报批、合同登记、税务缴税和银行买汇等手续，以希望对方在时间方面能稍微宽松些，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误会。随着双方合作和交往的增多，增强了了解，加深了互信，双方的合作也就会越来越顺畅。而在合作之初，及时坦诚的沟通和交流则十分必要。

　中外合作要有“磨合”的耐心
　■尹莉莉（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高教分社对外汉语编辑室编辑）
　２００７年７月底，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和汤姆森亚洲学习集团合作出版的ＡＰ（ＡｄｖａｎｃｅｄＰｌａｃｅｍｅｎｔ）中文教材《加油！ＣｈｉｎｅｓｅｆｏｒｔｈｅＧｌｏｂａｌＣｏｍｍｕｎｉｔｙ》上册在美国面世。
　《加油！》主要针对美国的“ＡＰ中国语言与文化”课程，这一课程的开设标志着汉语以课程的形式进入到美国的主流教育系统。为此，我们准备以ＡＰ教材为起点，大力开发对外汉语用书。
　在《加油！》这个项目之前，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同国外出版机构的合作以版权贸易为主，《加油！》则开启了新的合作模式。
　在整个项目的策划中，考虑到ＡＰ教材主要针对美国市场，要进入这个市场，必须实现出版营销的本土化。汤姆森学习集团在整个教育出版界首屈一指，其旗下的ＨＥＩＮＬＥ公司在ＡＰ用书营销方面更是业界翘楚。于是，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从选题运作一开始，就选择了汤姆森学习集团负责汉语出版的亚洲公司作为合作伙伴，双方共同投资、共同运作，力求尽可能打造符合国际市场需要的产品。
　尽管和汤姆森亚洲学习集团的合作已有时日，但是这种合作模式还是第一次，整套书的所有流程——编、校、印、发等——都是两个出版机构合作进行。由于国内外出版环境的不同，以及运作流程中的差异，整个第一册的合作虽然谈不上步履艰难，但却是实实在在的“磨合期”。
　在国内，编辑和作者之间的关系，相信用四个字就可以概括：“文责自负”，编辑向作者约稿，基本上说明大概的意图就可，之后作者交上的书稿，编辑可以提出意见，如果要修改，特别是涉及到实质内容的修改，都需要跟作者商议。但是在国外，编辑作为项目负责人，很多时候对书稿内容也有很大的修改权。这一点让我们的合作曾经出现过小小的摩擦。对方的编辑对书稿的修改，并没有像我们一样，标注在文中，而是直接修改，这无论对我们后来的校对，还是与编写组的沟通，都造成了很大的困难。两个出版机构通过这些事情，也认识到了双方的差异，并在编辑加工程序上进行了调整。双方的编校流程也不一样。我们有编辑和校对，大家从不同的层面确保图书的质量，而对方的出书流程与我们不同，而且编校基本不分，那么他们怎样才能够排除习惯性的错误呢？这就要从他们的组成上来说了，他们实施项目制的管理方法，一个项目可能有一个编辑、一个美编再加上其他的成员，但是没有专业校对。他们的成稿出来以后，由本项目组的编辑负责编辑加工，再进行一校，而后的校次则由其他项目组的编辑完成。为确保图书的质量，我们就编校流程进行了沟通，达成了一致意见，采用我们国内的编校程序。
　再来就是距离的问题了。俗话说距离产生美，但有时候距离也就意味着费时、费力、费钱。因为他们的总公司在新加坡，主要的编辑和美编也在新加坡，所以我们之间的联系，一般通过网络、电话和快递。网络和电话都还比较迅速，但是快递就比较费时了，一个校对稿如果在一个地方，可能上午出来，立即就能够进行校对，然后修改，三个校次，如果各方力量协调到位两三天就能完成，但是通过快递，在路上的时间就会花费一天。好在现在科技发达，可以通过快速扫描、电邮扫描文件的形式解决这个问题。尽管如此，还是会有时间上的问题。因此，每个阶段的计划安排中都需要预留沟通所需要的时间。
　总之，以新模式进行合作，不可避免会出现问题，但是我们可以通过及时、坦诚的沟通解决问题。尽管有这样那样的困难，可是我们还是很高兴相互有这样的合作机会。而在这样“亲密无间”合作中，我们也相互学习了很多东西。
　其中，让我们感触较深的是国际公司对市场需求的高度重视。在确定选题之前，其对图书市场的专业调查和深入研究，十分值得我们学习。同时，即使在图书编辑过程中，销售部门就会积极介入，并经过和编辑、作者的讨论，编写出专业的调查问卷，发给在美国的相关专家和有名的一线教师，请他们就图书的内容、装帧设计、图片选择等方面提出意见，并在分析了专家、老师的意见后形成修改意见，从而最大化地符合市场需求，提高质量。

　千里“姻缘”一书牵
　■李亚妮（安徽科技出版社办公室副主任）
　２００６年１０月２３日下午，秋高气爽，艳阳高照，刚刚升格为国际机场的安徽省合肥骆岗机场迎来了首架外国籍私人商务专机。这架银白色的商务专机带来了安徽出版集团、安徽科技出版社盛情邀请的尊贵客人——美国健康交流出版公司ＨＣＩ　代表团彼特·维格索总裁等一行五人，带来了美国出版人与安徽出版人的会晤，也带来了双方更进一步的合作，有力地推动了安徽省出版产业迈向国际化的进程。作为此次“请进来”活动的参与者，至今回想起来，四天的活动仍历历在目。
　位于美国佛罗里达州的美国健康交流出版公司是我们安徽科技出版社重要的版权贸易合作伙伴之一。主要出版大众生活、励志、成功学、保健类图书和音像制品，尤以出版《心灵鸡汤》系列读物而享誉全球。
　自从我们从ＨＣＩ引进《心灵鸡汤》系列的英文版、中文注释版和双语精华版等６０余个品种，在中国大陆出版以来，其中许多作品先后获得“全国优秀畅销书”、“全国引进版优秀畅销丛书”等称号，多次荣登全国各大书店的畅销书排行榜，被读者誉为“一个故事、一本书改变一个人命运”，“英语阅读的顶级精品”。目前，《心灵鸡汤》系列读物已成为安徽科技出版社众多畅销语言类读物中最闪亮的品牌和安徽出版集团的拳头产品。
　在多年愉快顺畅、富有成效的合作中，我们安徽科技出版社以诚信待人、规范操作及高质量的出版物向美国同行证明了自己的出版实力，赢得了他们“坚持与诚信”的评价，直接促成了ＨＣＩ这次对安徽的专访。皮特·维格索先生多次向我方表示：“贵社对此系列持之以恒的坚持，我们表示极为赞赏。与贵社编辑及其他人员的合作，是种享受。贵社报告中的多种市场营销计划，让人兴奋不已。《心灵鸡汤》所得各项奖，充分证实了贵社在市场营销方面的种种努力均获成功。” １０月２５日，在安徽电视台《前沿访谈》栏目专题节目《国际出版合作》的录制现场，皮特·维格索先生情深意切地说：“如果没有坚持，ＨＣＩ不会把《心灵鸡汤》的版权给安徽科技社；如果没有诚信，这种合作不会长达多年并不断深入。”
　十月的合肥，阳光正好，我们与集团领导一起陪着代表团畅游在曲径通幽的包河公园，领略富含底蕴的徽风皖韵，交流着东西方文化的异同；走入井井有条的工作车间，实地考察安徽新华印刷股份有限公司、安徽旭日光盘公司等的生产线，共同感受着青春勃发、活力四射的安徽出版集团的实力与气魄；漫步芳草茵茵的天鹅湖畔，参观即将启用的安徽出版集团办公新址，在谈笑间共话国际出版合作的发展和创新，畅想着未来合作的无限可能性……他们出版的在一美元商店销售的图书等思路也给了我们不少启迪。１０月２４日，ＨＣＩ代表团专门来到我社开展商务谈判与业务交流，在接过朱智润社长代表出版社赠送的首批中文注释版《心灵鸡汤》样书后，ＨＣＩ总裁握住他的手连声称赞：“你们的装帧、出版水平真令我欣喜！”
　１０月２４日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这一天，安徽科技出版社的对外合作史掀开了新的一页——ＨＣＩ将“心灵鸡汤”品牌授予我社在中国大陆独家使用，从此，“心灵鸡汤”这一品牌可以在中国境内进行出版的进一步延伸，从此，我社也可以把熬制的中国土生土长的“心灵鸡汤”在国内国际广泛地推广了。这一天，我们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以“请进来”促“走出去”出版策略的实质性进展。也是这一天，朱智润社长收到了ＨＣＩ总裁彼特·维格索专程带来的一份来自大洋彼岸的珍贵礼物——一支《心灵鸡汤》的作者使用过的钢笔。
　我们与ＨＣＩ的全方位合作，为《心灵鸡汤》在中国的进一步发展提供了无限的空间。之后，我社立即实施了《心灵鸡汤》品牌开发整体战略，立体纵深开发该品牌，在扩充英文版、注释版的同时，分批推出包含六大系列的双语精华版有声读物及我国作者撰写的“土鸡汤”等，力求全方位做活商业市场。如安徽出版集团总裁王亚非先生所说：通过中美出版业《心灵鸡汤》的合作项目为集团开辟出一种新型中外合作的模式，为集团下一步在版权贸易方面的健康发展提供了一种新型、榜样式的合作模式，中外出版业的合作将会成为安徽出版集团发展的一个重要战略。

　词典引进的另一面
　■高枫屈海燕（清华大学出版社编辑）
　在当今国际交流日趋频繁深入的背景之下，版权合作领域的竞争也日益激烈。以引进版英语词典为例，国内市场上占据主流的主要是朗文、牛津、韦氏等大品牌的大部头辞书。最近，清华大学出版社陆续推出的从世界知名教育出版商麦格劳－希尔引进的“纯正美语系列”袖珍词典，却以“少而精”、“小而专”、方便携带和学习，迎合了中国时下流行的美语热潮等特点颇为引人注目，赢得了市场好评。其中《当代美国俚语词典》刚上市不久，就有一家深圳英语学习机的公司找上门，请求就电子出版方面进行合作。
　这套美语系列词典的版权合作过程，可谓旷日持久。回顾一下或许会对业内同仁在版权引进方面有些启发，正如本套词典的责任编辑、清华社外语分社社长宫力常说的：“在版权引进方面，一要看编辑的独到眼光，在海量的版权引进信息中寻找和发现我们自己需要的、具有特色的产品；二要看编辑的执著追求，持之以恒地‘做出’我们需要的品牌。”
　２００１年，时任清华大学出版社外语事业部主任的宫力编审赴美参加国际书展，发现了这套由美国词典编纂领域的权威人物ＲｉｃｈａｒｄＡ．Ｓｐｅａｒｓ博士主编、由美国专业的词典出版公司ＮＴＣ编纂出版的美语词典系列。这套辞典在内容上分为当代美国习语、常用语、俚语和动词短语等专题；开本设计有大有小，可满足各种不同的需求，正是对我国词典引进中过多强调“大而全”，缺乏“少而精”、“小而专”、“袖珍方便”的一种补充。宫力编审回国之后，立即积极主动地与对方接洽，探讨版权合作的可能性，但被对方婉言回绝。主要原因是当时ＮＴＣ公司和中国大陆还没有太多的辞书版权合作项目，对中国大陆市场缺乏了解和信心，心存顾虑，故暂时不考虑与中国大陆进行词典方面的版权合作。就此，此项目被搁置了下来。
　２００５年，随着这套词典在中国台湾和香港地区相继出版和行情看好，同时也随着中国大陆图书市场的进一步成熟，美国的ＮＴＣ公司作为麦格劳－希尔旗下的子公司，也开始将自己的品牌辞书系列对中国市场逐步实施开放政策。遇此天时地利人和，宫力编审及时了解到这一动态，再次提出此套系列词典的合作出版事宜。
　为了给外商一个明确有效的出版方案，清华大学出版社外语分社做了大量细致周密的准备工作。首先邀请清华大学外语系和北京外国语大学的有关专家教授对系列词典进行审读，认真听取专家的评审意见和出版建议，专家一致认为这套词典内容规范权威，目标明确，而且在市场上尚未见到过同类产品，建议清华尽快引进出版。其次，就具体的编辑出版工作，包括封面、版式、定价和首印量等进行认真的市场调查和产品策划，提出合理的出版方案。这些准备工作一方面让外语分社对这套词典的销售前景胸有成竹，也向对方公司表明了合作诚意，令其更加坚定双方合作的愿景。经过反复论证、多次谈判，终于在２００５年５月麦格劳－希尔集团同意独家授权清华大学出版社在中国大陆地区影印出版５本ＮＴＣ系列词典。

来源：《中国图书商报》2007-08-28

本版责编：江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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