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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剑锋从磨砺出——记北语社少数民族预科教材《大学汉语》的出版历程

2007-11-30 08:47:42 来源：北京语言大学出版社网站

　教育可以改变和决定一个人的命运，教育也可以改变和决定一个民族的命运，在我国天山南北广袤的大地上，一千多万母语为非汉语的少数民族同胞们的命运，正因为以汉语教学为中心的民族教育的蓬勃发展而悄然改变着。
　在新疆，汉语教学工作是关系到政治稳定、经济发展、民族团结、社会和谐的重要因素。这项事业是提高民族教育质量、培养合格人才的关键，对维护国家最高利益和各民族人民的根本利益具有极其重大的意义。
　新疆自治区政府多次强调“汉语是提高少数民族教育质量的突破口”。“要面向世界、面向未来、面向现代化建设，对历史、对社会、对人民负责，把加强汉语教学作为提高少数民族素质的根本性举措，集中投入人力、财力、物力，全面启动‘双语’教育工程，下大决心从学龄前开始解决汉语普及问题，为全面提高教育质量和公民素质奠定坚实基础”。近年来，在自治区政府的推动下，新疆汉语教学工作有了长足的发展。《大学汉语》系列教材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之下应运而生。

　《大学汉语》的缘起
　在新疆，近年来随着汉语教学模式的转变，全社会对汉语教学的重要性、现状和发展前景空前关注。新疆汉语教学界的有识之士认识到：伴随着语言测试的改革，应该尽快研发出一套适合少数民族学生学习，具有新疆地方特点和民族特点的汉语教材。
　在新疆少数民族自治区，汉语教育不仅是社会生活中的关键词语，也是民族教育的核心内容，更是在少数民族同胞们口中议论最多、关心最多的焦点话题。
　新疆少数民族地区汉语教育事业近年来取得的长足进步和在新疆全面推行中国汉语水平等级考试（简称HSK考试）是分不开的，HSK带来的不仅是一种新颖的语言测试模式，更是一种全新的语言教学理念。它的出现，对新疆广大的汉语学习者而言，无疑是一场深刻的观念变革。
　参加过HSK考试的学习者们发现，HSK考查的主要内容并不是传统的汉语言知识，它测试的是学习者实际运用汉语进行交际的能力。HSK考试的全面推行，令大部分汉语学习者意识到：汉语学习最终的目的原来是真正的交流！
　随着语言测试内容的改革，新疆汉语教学界的各路人士也纷纷在实践之中摸索新的教学模式。尽管探索的方式各有千秋，但是大家都有一个坚定不变的共识，那就是汉语教学工作离不开优秀的汉语教材，教材建设是有效促进汉语教育事业全面发展的重要内容。
　教材是语言教学的重要环节，是体现教学内容、教学方法和教学过程的载体，是课堂教学和学习活动的依据，对教学质量的提高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近几十年来，新疆汉语教学界使用过不同版本的教材，但总体上教材品种少，选择余地小，大都差强人意。在经过了反复比较之后，他们将眼光投向内地，投向了出版以汉语作为第二语言教学用书而闻名的北京语言大学出版社。
　针对汉语教学模式的转变，新疆很多高校开始按照语言技能划分课型，他们将北京语言大学出版社的对外汉语教材引入了民族汉语教学的课堂，“从前一套教材一统天下的局面打破了，每种课型都有多种教材同时竞争” [1]。
　北京语言大学出版社以出版对外汉语教材为主要特色。北语社的对外汉语教材语言知识点明确、言语材料新、练习题型和方法对学习者有明显的效果，与新疆汉语教育界所倡导的提高学生汉语应用能力的汉语教学模式相当契合，因此受到了新疆汉语教师的普遍欢迎。与此同时，借用对外汉语教材的局限性也逐渐显现出来了，有些课文语料不太适合少数民族地区实际情况，缺乏对学生进行爱国主义、维护民族团结教育的内容；另外，新疆汉语教学单位在选择对外汉语教材时通常采用按需随机选择的方式，也打乱了原教材完整的体系，难以体现原教材的系统性。
　因此，新疆教师开始呼吁“组织各高校具有扎实理论功底的专家学者，按不同层次的要求，采用科学的方法编写出一套从小学到大学的系列教材，并辅之以配套的多媒体教学软件，既提高汉语教学质量，又能促进汉语学科迅速向科学化转化。”[2]新疆汉语教学界的教师们普遍认为，尽快研发一套“适合新疆少数民族学生学习，具有新疆地方特点和民族特点的汉语教材。”[3]既是当务之急，也是大势所趋。
　这个重任最终还是落在了北京语言大学出版社的肩上。北京语言大学是我国唯一一所对来华留学生进行汉语、中华文化教育为主要任务的高校。在这里，聚集了大量对外汉语教师与专家，他们在多年的教学实践工作之中积累了极为宝贵的教学和科研经验。如果将北京语言大学长期倡导并一直实践的以汉语作为第二语言的教学理念引入少数民族汉语教学工作，强调对语言基本技能（听说读写）的训练，以此来提高学生的汉语水平。那么，这种革新性的教学模式势必会对新疆的汉语教学工作产生深远的影响，从而全面提高少数民族学生运用汉语交际的能力。
　北京语言大学出版社（简称“北语社”）是以北京语言大学为依托的对外汉语教学与研究专业出版社，拥有教材研发的优势、丰富的作者资源和优秀的专业编辑队伍。由它来组织编写一套针对新疆少数民族的汉语教材，乃是众望所归。在新疆汉语教学专家和教师的倡议下，北语社开始筹划出版一套专门针对新疆高校预科汉语教学的系列教材，这套教材在选题上就定名为《大学汉语》。

　《大学汉语》的编写思路
　北语社组织出版《大学汉语》教材，是新疆汉语教育事业的选择，是时代的选择，更是北语社响应国家西部大开发的号召，践行“汉语促西部发展”理念，顺应历史潮流而做出的必然选择。
1999年，北语社开始着手策划、组织编写《大学汉语》。工作肇始，就受到了各方的密切关注，新疆各界对这套教材报以了较高的期望，北语社也为此做了大量的前期调研工作，但由于对这套教材编写工作的难度估计不足，因此从一开始，就遇到了许多意想不到的问题。
　据《大学汉语》项目负责人、北语社双语教育事业部侯明主任回忆：“最开始，我们策划《大学汉语》教材的思路很简单，就是邀请新疆本地的汉语教学专家来担任主编，吸收全疆高校汉教部的骨干教师进入编写队伍，力图通过这种组织形式，编写出一套适用于新疆地区的大学预科教材。但是在之后的组稿过程之中，却出现了很多问题。比如在主编人选上，新疆汉语教材研发的专家出于各种原因都推辞了这副重担，《大学汉语》也因此搁浅。”
　2004年，北语社新一任领导班子组建之后制定了新的发展战略，开发少数民族汉语教材成为北语社的三大发展主线之一。在这个大背景下，专门负责出版少数民族地区汉语教材的双语教育事业部重新制定了本部门的发展规划，确立了以出版具有北语社特色的、专门针对少数民族的本地化汉语教材作为部门工作主要内容，开发出版《大学汉语》作为部门工作的重要组成部分纳入到双语部新的发展规划之中，提上了日程。
　北语社戚德祥社长对《大学汉语》这一项目的认识十分独到：“这是一套意义重大的教材，它不仅是落实北语社汉语促西部发展计划的重要措施，更是推动西部教育发展的义举。北语社一贯把出版物的社会效益放在首位，为少数民族地区服务，是义不容辞的责任。北语社要把《大学汉语》作为一个重大的出版项目，加大资金投入，组织优秀的编写队伍，创新研发模式，在“十一五”期间，一定要编写出一套充分体现针对性和适用性、专门为少数民族学生量身打造的汉语教材。”
　在戚社长的主持下，《大学汉语》这一重大选题正式以项目运作的方式启动并全速运转起来。在戚社长的直接领导下，以双语教育事业部为核心成立了《大学汉语》项目组，加强和完善了组织领导。同时项目组对这一重大选题进行了重新策划，本着“出版服务于少数民族汉语教学”的工作方针，项目组整合各方资源，开始进入了组织编写教材的实质性阶段。

　《大学汉语》的合作模式
　《大学汉语》在组织作者编写的合作模式上有了创造性的突破。为了编好这套教材，北京语言大学和新疆两地多所高校的骨干教师组建了优秀的作者队伍，实现了两地多校联手、优势互补、强强合作。项目组为推出一部精品教材，做好了一切准备。
　为保证《大学汉语》项目顺利进展，北语社提供了专项启动资金，还组织北京语言大学的对外汉语教学专家和骨干教师加入《大学汉语》项目组。经过多方考虑，《大学汉语》项目组聘请北京语言大学著名对外汉语教育专家、汉语教材编写专家刘珣教授担任《大学汉语》系列教材的总主编。
　以主编《新实用汉语课本》、《实用汉语课本》和《儿童汉语》等教材名满天下的刘珣教授在北京语言大学是重量级的学者。他不仅是“国家汉语水平考试委员会顾问委员会”成员，还曾主持研制了我国第一套汉语水平考试试题。他在对外汉语教学界已经辛勤耕耘了四十余年，在学术研究和编纂教材方面都是成绩斐然。无论是学术地位、个人魅力，还是编写教材的能力和经验，刘珣教授都是《大学汉语》总主编的最佳人选。
　刘珣教授对这套教材有自己的构想：“我以前主编过不少对外汉语教材，现在为少数民族汉语教育事业贡献力量，我很乐意。从前的教材都是一所学校的一个或者几个作者联合编著，但我们这套教材面向的是全新疆的少数民族预科生，因此我们必须要采取‘两地合作，优势互补’的新型合作模式。编写队伍中一定要有新疆本地教师，教材由北语与新疆教师共同完成，充分体现集体的力量。这种新的合作模式一定要贯彻理论联系实际、教材编写面向教学实践的编写思想，充分体现双方所长。它是北京语言大学对外汉语教学与科研优势和新疆高校少数民族汉语教学与科研优势有效结合的产物。”
　两地合作，优势互补。这种开创性的合作模式既能体现最新的汉语教学研究成果与先进的教学法，又可以凸现教材的针对性和本地化。它平衡了教材的质量与水准、针对性与适用性之间的关系，实现了“以教学带动教材，以教材推进教学”的教育出版理念。这种模式不但可以使《大学汉语》系列教材的内容更加全面、更加充实，也为未来建设全品种民族版教材提供了发展的方向。
　2005年底，《大学汉语》系列教材申报国家新闻出版署“十一五”国家重点图书出版规划项目获得批准，《大学汉语》项目的全体人员欢欣鼓舞，大家满怀信心，以更加饱满的热情投入到《大学汉语》教材的编写出版工作之中。

　《大学汉语》的成书历程
　“好教材是磨出来的”，总主编的这句话，道出了《大学汉语》在问世过程中所经历的痛苦取舍和艰辛打磨。《大学汉语》项目组全体成员在辛勤的劳动中共同见证了一部精品教材历经千锤百炼、反复打磨的必经之路。
　思路明确，具体工作还待落实。在确立了“两地合作，优势互补”的合作编写模式之后，《大学汉语》组建了由刘珣教授挂帅统筹，北京语言大学骨干教师和新疆各高校汉语骨干教师组建成了教材编写队伍。北语社戚社长亲自安排部署，双语部主任侯明作为项目负责人全面负责，双语教育事业部全体编辑作为项目组成员投身到《大学汉语》编写服务工作中来。
　“两地合作，优势互补”的编写思路事关两地多所院校的合作，一旦运作起来，需要做大量的组织协调工作。新疆少数民族汉语教学与北京语言大学的对外汉语教学面对对象不同，教学模式、教学方法存在很大的差异，而新疆各高校之间的汉语教学也各有千秋，再加上新疆各地预科学生汉语水平参差不齐，信息往来路途遥远，北语教师对新疆情况的陌生等。由两地多所学校共同编写一套教材，这实在是新疆汉语教学界史无前例的事情。一个个接踵而来的问题摆在了《大学汉语》项目组的面前。解决不了这些问题，就无法开始编写教材；解决不好这些问题，教材即使面世，也会留下遗憾。
　为了将编写教材的思路尽快形成切实可行的框架，主编刘珣教授以逾花甲之龄多次往返于北京和新疆之间，召开编写调研会，在新疆高校听课，考查作者人选。他与当地一线教师、学生当面座谈，了解他们的实际情况和需求。由于刘珣教授身体力行、细致入微的工作，《大学汉语》项目组全体成员对教材的编写有了明确清晰的认识，大家统一了思想、达成了共识。新疆大学、新疆师范大学、新疆财经大学、新疆农业大学等高校也高度重视《大学汉语》的编写工作，纷纷为《大学汉语》大开绿灯，优先保障和这套教材有关的一切工作顺利开展。
　新疆教育厅有关领导也高度重视《大学汉语》的编写工作，马文华副厅长等领导非常关心项目的进展，他们鼓励编者克服困难，编好教材。在表示大力支持的同时，他们对教材的质量和水准也提出了期望与要求。
　作为国家“十一五”规划项目的重点教材，《大学汉语》项目组从一开始就达成了一个共识：一定要把这套教材打造成精品教材。它不仅事关北京语言大学和北语社的声誉，更关系到新疆一代甚至几代预科学生的成长。在教材编写之初，项目组多次召开会议，讨论一切可能存在的问题，并就此制定出了多种编写方案。
　教材编写的具体工作是琐碎的，也是极为复杂的。为了将这套教材打造成精品。主编和编者们一道不辞辛苦，几易其稿，反复修改，全身心投入到教材编写的工作之中。
　教材编写，语料的选取是关键。语料内容既要丰富，具有知识性、趣味性；题材和体裁还需多样化，充分反映时代特征与面貌，贴近少数民族的生活。教材的语言也应当规范流畅，适合语言教学，突出第二语言学习的特点。在充分调研的基础上，刘珣教授提出了整体的编写思路和各分册的体例，常务副主编鲁新民副教授具体负责审核把关，他们尽量考虑周全，仔细筛选出既兼顾了爱国主义、道德品质教育和民族团结教育特点，又贴近少数民族学生学习生活和社会生活的篇章语料。这些语料可谓是百里挑一，篇篇都是精品，经得起时间的考验。
　在既有的语料之中安排语法点项，设置生词，拣选语言点，这又是一项极为繁琐的工作，但也是最见编者功力的细节。在这方面，《大学汉语》项目组从学习认知语言的规律出发，将既有的语料按照第二语言教学理论加以排列，加工改写不适当的内容。通过有趣的语料和举一反三的语言点，培养学生对汉语的兴趣，真正使他们全面掌握汉语听说读写的各项技能。
　对教材的细致打磨只是理论上的铺垫和准备。任何一套优秀的教材都需要经过实践的检验。项目组在研讨和磋商后一致认定，《大学汉语》在成书之前，必须要进行试讲，以检验教材的实用性。以“在实践中推精品”为原则，项目组先将教材试讲稿件发往新疆各高校广泛征求意见，在得到了充分反馈之后，再将意见一一汇总，修改成为实验样课，由北语组编者前往新疆高校进行试讲，之后召开座谈会，将收集到的反馈信息带回北语，交由主编和副主编审定修正后才正式定稿，交给出版社出版。正是基于这种精益求精的编写程序，《大学汉语》在反复打磨中不断锤炼，最终才成为名副其实的久经考验之作。
　以刘珣教授为总主编的两地编写人员体现出的对编写工作高度负责的精神正是《大学汉语》系列教材品质的最好保证。无论如何优秀的出版物，最终凸显的都是人的力量，《大学汉语》编写团队始终贯彻“打造精品”的意识决定了这套教材的价值和地位，也为这套教材在少数民族地区扩大影响力、延长生命力做了最为充分的保障。

　《大学汉语》的与众不同
　《大学汉语》是一套专为新疆学生量身打造的系列教材。因此，它的针对性与适用性十分突出。无论是从“质”或从“量”上，这套教材都与众不同。这种独特之处，不仅体现在教材层级分布的多样性上，也体现在教材配套资源的丰富性上。
　对于《大学汉语》项目负责人侯明主任来说，《大学汉语》这套教材是她最上心、也最操心的一件大事，她说：“《大学汉语》的出版可以说是我们出版少数民族汉语教材的一个阶段性总结，它不仅囊括了北语社这些年来开发少数民族汉语教材的所有经验，更为今后开发民族版教材的工作开辟了道路。”
　《大学汉语》和以往的少数民族汉语预科教材有较大的区别。无论是从“质”或从“量”上，它都可以称为“大制作”。这种“大”，不仅体现在教材层级分布的多样性上，也体现在教材配套资源的丰富性上。
　新疆地区长期施行汉语水平等级考试（HSK）制度，至今已经有了十多年的历史。新疆少数民族汉语学习者已经习惯了按照级别划分汉语水平的评价标准，近几年开始在少数民族地区推广的民族汉考也是按照级别来划分学习者层次的考试，因此《大学汉语》系列教材也体现出了层级化和阶梯性的特点。
　《大学汉语》纵向由低到高，分为了五个不同的级别，每级分别适用于达到HSK不同等级的考生。册与册之间可分可合，相邻的两级课本在内容上有一定的重合。教材完全从学习者的学习需求出发，学习者可以根据不同的情况选择不同层级的教材作为起点。这使教材实现了组合性和滚动性的特点，为学习者提供了较为宽广的选择余地，实现了纵向的阶梯式递进。
　《大学汉语》横向的每一级别也体现出了系列化和立体化的特点，每一级别分为主干课教材（精读课本）、与之相配的有学生练习册和教师用书，还有与精读教材教学重点紧密呼应的听说教材和读写教材。它们作为主干教材的辅助课程教材，用以巩固主干课所掌握的词汇与语法知识，并分别培养学生听力理解、口头表达、阅读理解和书面表达能力。听说、读写教材之间既有不同的教学目的和语言项目的分工，又有语言知识和语言能力训练的综合与联系。
　《大学汉语》还十分注重开发教材的配套资源，《大学汉语》精读课本随书附赠MP3录音光盘，教师用书随书附赠多媒体课件。在北语社的网站上还将陆续免费提供教材的完整信息和使用方案，真正实现教材与教学辅助读物配套，教材与教学参考用书、教学用品配套，纸质教材与多媒体开发配套。最大限度降低教师备课强度，全面解决教师使用教材的后顾之忧。
　作为一套专为少数民族地区开发的高校预科教材，《大学汉语》也体现出了较强的前瞻性：不仅要适应目前新疆预科学生的普遍水平，也要考虑到今后汉语教学的发展和学习者水平提高的前景。在这方面，《大学汉语》采用了分级教学、自由搭配的形式布局，具备较强的适应性和灵活性。因此，这套教材可以适应处在不同汉语层级的使用者，既可以应用于新疆少数民族预科教学，也适用于高等职业技术院校汉语教学，还可以用于高校少数民族学生汉语公共课教学。
　在教材语言的注释上，《大学汉语》也采用了较为科学的第二语言教材注释方法，由新疆大学著名的维、哈语专家担任译者，保证教材译文的准确性和科学性。
　这套教材之所以独特正是源于项目组全体人员时刻从学生的角度出发、全身心为读者服务。他们用辛勤的汗水浇灌出了《大学汉语》这枝含苞待放的花朵，期待它结出累累的果实。

　《大学汉语》带来的启示
　《大学汉语》的问世标志着新疆的少数民族汉语教材又进入了一个新的时期，《大学汉语》所体现的新型教学模式会对新疆的汉语教学工作产生巨大的影响。数以万计的少数民族学生将会更加有效地学习汉语，提高汉语交际能力。而这一切与《大学汉语》的编者团队、北语社人的辛勤劳动和努力付出是分不开的，正是源于他们高度负责的工作精神，才谱写出“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的动人诗篇。
　2007年10月，凝聚着北京语言大学和新疆各高校两地作者大量心血的《大学汉语》终于迎来了它问世的一天。这套将对少数民族汉语教学产生重要影响的出版物从无到有，一路蹒跚走来，历经坎坷曲折，最终付梓出版。此间甘苦辛酸，戚德祥社长感慨颇深：“《大学汉语》是北京语言大学与新疆各所高校教师、学者心血和智慧的结晶，是我到任以来说得最多、想得最多、付出得最多的一套大型出版物。一分耕耘、一份收获，我相信《大学汉语》一定会成为少数民族汉语教材的精品。它也必将推动少数民族汉语教学的全面发展。”
　北语社的社标是一只展翅腾飞的凤凰，既有姿态昂扬、不断进取之意，也取其遨游四海、传播文化之意。这只凤凰还构成了语言的“语”字。在这只凤凰的身上，寄托了北语社人的理想，也寄托了所有关心少数民族汉语教学的人们的期望。
　凤凰是百鸟之王，但是它也要乘风而行，如果说北语社好像是腾飞的凤凰，那么教育部民族司、新疆教育厅和北京语言大学校就是北语社的‘东风’，没有上级单位的大力支持，所有一切都无从谈起。
　教育部民族司阿布都司长这样评价北语社的工作：“国家十分重视少数民族汉语教学，这是建设和谐社会重要的组成部分。北京语言大学出版社在为提高新疆少数民族汉语教学工作方面作出了很多的贡献。北语社勇于承担责任，并且扎扎实实为西部地区做了实事，可以算得上是一个榜样，希望有更多的团体和个人能够参与到开发西部、支援民族教育的时代大潮中来，为我国西部建设奉献力量。”
　北京语言大学党委书记王路江对北语社出版《大学汉语》的工作非常支持，她说：“支援西部教育，尤其是汉语教学，北京语言大学责无旁贷。出版社研发出版《大学汉语》正是支持西部教育的最好体现。《大学汉语》项目组为了推出优秀的教材，做了大量具体、细致的工作。他们这种精益求精的工作精神，值得广大教师学习。学校一定对出版社全力支持，保障这套教材的顺利出版，为少数民族地区的汉语教育事业做出更多的贡献。”
　北京语言大学校长崔希亮对《大学汉语》所采用的“两地互补、优势合作”的合作模式给予了较高的评价，他说：“这种模式的搭建既符合了教材为教学服务的原则，也有助于提高教材编写的质量和针对性，更能令不同教学背景的编者在交流之中碰撞出新的构想，融合彼此的经验，充分体现合作的力量。这不仅是第二语言教材研发的突破性尝试，更推广了北京语言大学这些年来积累的先进的对外汉语教学经验和教学模式，能有效提升新疆少数民族地区汉语教学的水平。”
　上级领导支持和鼓励、北语社人的敬业精神、参与《大学汉语》编写工作的全体作者们的使命感和责任感，新疆高校预科每一届学生的殷切期盼……当这些散落的因素由《大学汉语》这条脉络串在一起后，就谱写出了这样一部“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的动人诗篇。
　《大学汉语》所彰显的是一种精神，它是在我们当今构建和谐社会的进程之中必不可少的一种力量。这种力量，来自于北语社人的视野，来自于北语社人的行动，更来自于北语社人的信念，因为他们坚信：他们所从事的是一项有益当代、惠及后代的伟大事业，他们为民族团结和民族进步做着最为细微、最为朴实但却最为关键的工作，他们虽是一个个细小而闪光的亮点，但聚合在一起，却能构成耀眼的光芒，散发出无穷的力量。
　正是这种力量，支持着北语社人历经重重困难之后仍然能够乘风破浪、一往无前；正是这种力量，推动着《大学汉语》这套精打细磨的大型出版物从无到有、顺利出版；也正是这种力量，必将引领着北语社这只金凤凰扶摇直上、一飞冲天，带着希望和寄托，为广袤的西部大地带去欢声笑语和知识的福泽。我们唯有希望，这只凤凰能够渐飞渐高、一路远行，引领起成千上万的后来者共同奋进，一起构筑起我国西部经济文化的大繁荣和大发展！

来源：北京语言大学出版社网站

本版责编：江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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