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非谍影》译名的由来
中国驻法国前大使、中国外交学院前院长吴建民的《我的中国梦——吴建民口述实录》前不久由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6月16日,吴建民在山东电视台一档节目中,就“公共外交与中国梦”发表谈话。
吴建民说,邓小平给我们留下的宝贵遗产之一,就是绝不当头。在中国人的潜意识里面,可能有些人想当头,“文革”当中有一句话,北京是世界革命的中心,毛主席是世界革命的红司令。那个话讲得很“了不起”,“文革”十年浩劫,给中国带来多大的灾难。邓小平看准了这一条,绝不当头。
说中国要去领导世界,中国要同美国争霸,不对的。苏联怎么垮掉的?原因之一就是跟美国争霸,跟美国疯狂地搞军备竞赛。中国人要重蹈苏联的覆辙吗?但是,为什么在中国正在崛起的时候,出现这样一种声音?就是有些旧的思想在那里作怪。
吴建民说,赵启正有个说法,就是要向世界说明中国,“当时我问过他,你为什么用说明,不说‘向世界宣传中国’?他说因为‘宣传’这个字,翻译成外文叫做propaganda。懂英文的都知道,propaganda是说谎的代名词,不能用这个词。向世界说明一个真实的中国,我想这是非常必要的。”中国梦,就是和平、发展、合作、共赢的梦,而不是要跟美国争霸的梦,不是跟美国去搞军备竞赛的梦。那是一条死路,中国人不能走。
九十高龄的朱曾汶先生,1945年大学毕业后,在华纳电影公司上海分公司从事宣传工作。最近在接受上海媒体采访时,朱曾汶先生谈到了当年在电影公司工作时的一些趣事。
他说,引进美国电影,宣传最吃重的一项工作要算译片名。片名与影片卖座有直接关系,因此影片方和影院方对它都十分重视。那时的影片译名不像今天那样根据原名直译即可,字数再多也无妨,而是偏重四个字头的,要典雅大方,有文艺味儿。如《马革裹尸》、《鸳梦重温》、《翠堤春晓》等等。片名一般由片方译出,再由院方一个专门机构审定,认为不满意就推翻重来,决定权在院方。
他最得意的一个译名是前美国总统、当时的华纳英俊小生罗纳德・里根主演的《金石盟》,既契合原名 King's Row 的读音,又刻画出片中一对青年男女的坚贞爱情。他最失意的一个译名是英格丽・褒曼主演的《Casablanca》,他主张依原文直译《卡萨布兰卡》,但院方认为没有“卖相”,坚持要译作相当俗气的《北非谍影》。
从“列强”到“大国”
李永晶撰文评论《超越国境的东亚近现代史》一书,说在这部被冠以“超越国境”的历史教科书中,我们看到了同样的世界现象:欧美列强对东亚进行的持续侵略和压迫。
文章认为,意味深长的是,由于二战后世界政治格局的巨变,由于“列强”在东亚三国的重建中扮演了不同的角色,“列强”这一富有指责语气的措辞已在很多说法中消失。随着中国于1970年代末重新融入世界,“列强”这一说法最终退出了东亚用于表述世界政治的话语体系,取而代之的是中性的说法――大国。东亚国家在校正自己的世界认识。
从字面来看,“列强”就是“the Great Powers”,再翻译过来就是当下人们常言的“大国”。但在包括本书在内的东亚近现代史教科书中,“列强”一语具有负面的色调:欧美列强被视为一群恶棍。这不禁让人好奇起来:同是“大国”,其含义为何今昔有别?
大数据没那么完美
英国两位学者写了本《大数据:改变我们生活、工作和思想的一场革命》,利求同为该书撰写书评文章,发表在东方早报上。文章说,人类受自身生理器官和认知能力的局限,只能收集处理极其有限的信息。几千年来,人类一直致力于信息工具的改进与革新,如印刷术、图书馆、档案馆等。直到互联网技术的发明,天地才豁然开朗。
现在我们可以一刻不停地四处收集信息,记录下信息源的一举一动、社会生活和自然现象的分分秒秒。这样一来,收获积累的数据量以天文级数激增,仅2012年就高达3ZB(10的21次方),预计2020年将突破40ZB。
于是大数据时代的一个特点,便是人们不愿意再容忍信息短缺,或是靠个人的经验智慧来预测、做决断。大数据是一种新的话语权威,它改变了我们的生活,塑造着一个新社会新文化。然而,大数据并非如我们想象的那么完美,毕竟,它是人类而非神的创造。我们唯一的选择,是想办法把它用好、用对,避免误用、滥用。
来源:北京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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