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教育与工作的目的:对工作和学习的新哲思》(订购)
约翰·怀特 著
迟艳杰 译
内容简介
教育在为人的职业生活做准备方面发挥何种作用?工作在生活中是否最为优先,因而可以排在一切活动之首?
《教育与工作的目的:对工作和学习的新哲思》(Education and the End of Work: A New Philosophy of Work and Learning)一书围绕工作的价值与教育两大主题展开了深入探讨。当代著名教育哲学家约翰·怀特对英国长期存在的工作中心文化进行了批判性分析,提出了如何把以工作为取向的目的与让人过上良好生活的目的联系起来等问题,并说明了家庭、学校和社区如何实现教育目的。
在本书中,怀特教授运用深厚的思想文化资源和想象力,以其擅长的观念批判和概念分析,推进了他持续关注的教育目的问题。阅读本书,有助于读者重新思考生活、工作、教育与学习之间的关系和意义。
作者简介
约翰·怀特(John White,1934—),英国伦敦大学学院教育学院荣誉教授,1965年加入由彼得斯(R.S.Peters)和保罗·赫斯特(Paul Hirst)主导的伦敦大学教育学院(the IOE)的教育哲学系,讲授和研究教育哲学。著有《再论教育目的》《儿童的心灵》《儿童幸福与学校教育》等著作。
译者简介
迟艳杰,1964年出生,沈阳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院教授。1986年毕业于沈阳师范学院政教系,同年入教育学系攻读硕士学位。2000年于华东师范大学获得教育学博士学位,曾在美国哈佛大学教育研究生院、英国伦敦大学学院教育学院访学,主要研究领域为教学论、教育哲学,现为中国教育学会教育哲学研究分会第一届理事会副理事长。著有《教学哲学》(合著),主编普通高等教育“十一五”国家级规划教材《教学论》等,主持建设了国家级一流本科课程教学论。
精彩书摘
我自己的工作是进行哲学思考,有时也论证有益可行的政策。我不仅要阐明生活的意义或者是安迪·布莱克福德的生活意义,而且要澄清我们这代人关于工作的困惑:对工作是该爱还是该恨?工作在人的完满生活中到底处于什么位置?以前人们也要求对过去三个世纪中形成的工作文化给出解释,但从未像20世纪90年代那样迫切。我写本书的第一个缘由就是要探讨目前我们关于工作价值的不确定性。
本书的第二个主题是教育。我们在20世纪末对工作中心地位的重新评估有多少反映在课堂里?学校教育的一个功能是使儿童社会化——让孩子们融入职业道德的生活吗?但是,如果像广泛辩论中所宣称的“工作社会正在失去工作”(Dahrendorf,1982,p.182),那将对学校有什么影响?现在学校的教育方式是否不适合年轻人的未来?
为了更好地解释工作是自愿的还是非自愿的这一点,我需要引入欣欣向荣的生活(a flourishing human life)也就是“良好生活”(well-being)的观念(在本书中,作者把“ a life of well-being”“a life of personal well-being” 和“a flourishing life”互换使用。——译者注)。一个人的生活越能被称为欣欣向荣的生活,一个人良好生活的程度就越高,他或她生活的主要目标就实现得越多。我所说的“生活的主要目标”是指,在一个人的生活中,居于更重要或更有意义层次上的目标。举例来说,在我众多的爱好中,我最喜欢填词游戏和吃饼干,但对我来说还有其他更有意义的事情,如人与人之间的亲密友谊、思考哲学问题或欣赏大自然的美。我可以放弃前两个,但不能放弃后三者,因为它们是我生活的主要目标。追求主要目标,才能增进我的良好生活;如果我的生活被其他事务塞满,没有时间去做这些事情,那我的良好生活程度就会严重降低。
良好生活有程度之别,这一观念适用于所有的人,也许还适用于一些动物。对于一只猫来说,它也可能有一些主要目标,如懒洋洋地待着,追逐猎物,饿时狂吃,爱护幼崽。在任何一只猫的生活中,这些目标都可能或多或少地得到满足。在人类生活中,目标在多大程度上是自我选择的,在多大程度上是从外部强加的,存在很大差别。例如,来自风俗习惯或是来自宗教、政治领导者的目标都属于外部要求的目标。这就需要我们区分自主的良好生活与非自主的良好生活,这一区分对于本书的整个论证至关重要。对那些没有自主性的部落成员来说,他们的主要目标是传统赋予的,如成为一位好父亲或一名勇士,而这些目标的实现全凭运气。在我们的社会中,我们理所当然地认为人们大体上会选择对自己来说最重要的目标,他们能否过上各种良好生活取决于目标能否实现。
本文选自《教育与工作的目的:对工作和学习的新哲思》第1章,收录时有删改。
来源:教育科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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